后,眉头紧皱,皱成了川字形,还能夹死蚊子的那种,“非要把胳膊切掉吗?”
沈秋然看他这样子,严肃地皱眉:“你不同意把伤者胳膊切了吗?”
黄闻才不太确定地问:“能不能把胳膊保留?帮她处理伤口止血就行了。”
“黄营长,你身为军人,你应该知道伤口感染后的后果,不把她胳膊切掉,会要了她的命。”
黄闻才当然知道伤口感染后的后果,严重的话,是会要人命的。
黄闻才沉声地道:“我签字。”
黄闻才签好字后,沈秋然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是一名比较有权威的外科医生主刀,他是军医院调过来的,以后都跟着部队。
三个小时后,手术完成。
伍氏一家在手术室等候,看到被推出来的覃水玲没了一条胳膊,伍氏突然尖叫:“怎么整条手臂都没有了?不是说,猪只咬了手臂吗?手臂跟胳膊是同一个位置吗?”
没有人理会她。
黄闻才面色沉沉。
部队调查了,是覃水玲洗猪栏时,没把猪栏的门关上,然后她手里又拿着一把红薯藤躺在地上睡觉,她的手臂被猪吃了,都不知道是猪想吃她手里的那把红薯藤,还是想吃她,结果都一样,她的手臂进了猪的肚子里了。
部队看她是受伤者,给她做了补偿。
对于此事,黄闻才不敢怨部队,他只怨覃水玲,安排她喂猪,她偷懒,做事又粗心马虎,没一点手尾。
她要是把猪栏门关上,即使偷懒睡觉,也不会被猪吃断一条手臂。
她睡着了就像一头死猪,雷打不醒……
伍氏不满覃水玲没了一条胳膊,在看到穿着白色大褂从手术室出来的沈秋然时,她先是怔住,然后尖酸刻薄地尖叫起来:“是你,是你故意把我儿媳的胳膊切掉的,你就是不想让我儿媳有手干活。”
奇葩!
看到伍氏的嘴脸,沈秋然想到的,就是这两个字。
她冷笑地看着伍氏,“你儿媳有手干活和没手干活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不要见到人就乱吠行不行?”
伍氏大嗓门地吼道:“水玲没有一条胳膊,就无法再在养殖场干活,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家倒霉吗?被猪咬断了手臂,处理手臂的伤口就行了,你干嘛要把她的胳膊给切了?”
“你记恨我家,现在逮到机会就报复我家,沈秋然,你家男人也是军人,你也生了孩子,你就不怕你这样做,所有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