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奎抬头,看了一眼席一柏。
只见席一柏脸庞发红,这脸庞发红在李秋奎看来,就是尴尬和窘迫。
李秋奎是个男人,只是惊讶外表这么好看的席一柏居然是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但他没有取笑席一柏,还同情席一柏。
他把小本子还给席一柏,还拍了拍席一柏的肩膀安慰他:“没事,以后有假期,到京市的大医院去瞧瞧,肯定有大夫能帮你治好的。”
席一柏轻轻地点了点头,李秋奎“放”过他,他松了一口气。
李秋奎走后,南瓜直接从厕所出来,拦下要回病房看战友的席一柏,“我知道李营长的妹妹,我大大嫂认识她,她绑架我大大嫂,被送去劳改了,她能被放回来,她家里人肯定找了不少关系。”
“她还任性刁蛮,嚣张跋扈,你最好不要娶她,否则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席一柏把手里那本还没放进口袋里的小本子递给南瓜看。
南瓜看到上面那个几个字,瞬间呆若木鸡。
“我在那方面不行。”
南瓜想了很久,才喃喃地道:“不行是什么意思?”
她是太惊讶了,席一柏也太直接了,打得她猝不及防。
他可是男同志,竟然告诉她一个女同志不行!
席一柏淡淡地收回小本子放进口袋,径直离开,留下南瓜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
一个月后。
今天是胖娃的百日宴。
很不巧,也是尔琴执行枪决的日子。
本来是要延期才执行的,不知如何上级下达通知,定了今天执行。
南家和沈秋然不知道情况,自己尔琴被抓进去,知道会被判死刑后,他们就没怎么去关注这事。
这几天,他们有空就商量胖娃的百日宴,更加没时间去想尔琴的事。
蒿时明作为家属,监狱那边通知了他,他告诉了蒿娇娇,蒿娇娇才知道。
蒿娇娇明知道会有今天,可是当真要面对尔琴的死时,她才知道自己心里有多难过。
南家今天很热闹。
请来了很多亲朋好友。
白语兰的父母也来了,这是沈秋然第一次见到白语兰的父母。
七十岁的老人家,很是慈祥。
他们很喜欢胖娃,且不仅给胖娃打了一副平安锁,也给大宝小宝,大丫买了金手镯子。
白语兰跟她的父母那么厚待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