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时,金政委又开口了:“大家都是成年的同志了,有些事敞开来说比较好,我认识一位男科医生,你回去劝劝南承,去治疗治疗,一定能治疗好的。”
啥?
沈秋然听得一头雾水,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陆南承为什么要去看男科?
她一脸的懵逼,在金政委看来,就是“家丑外扬了”的尴尬反应,金政委叹了口气,道:“南承那个臭小子,离婚报告的理由是他那伤得很严重,无法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他不想耽误你,所以才离婚。这理由要是被外人知道,不得笑死他?”
沈秋然震惊:“政委,陆南承的离婚理由,真的写了这个?”
金政委皱眉头:“是啊,你回去好好跟他说,让他想开点。”
沈秋然从金政委家出来,整个人都不好。
陆南承不会是真的那里受伤不行了吧?
如果不是,你干嘛要写这样的离婚理由?
沈秋然浑浑噩噩来到阳秦家。
阳秦大宝小宝见到她回来了,又高兴又兴奋。
两个孩子跑过来,一人抱着她的一条腿:
“娘,我又想你,又担心你!”
“娘不在,我一点都不快乐!”
沈秋然弯下腰身,摸了摸她们的头,“娘这是去工作,治好了很多病人,让他们都能回家陪伴自己的孩子。”
两个孩子把她大腿抱得更紧:
“我娘是天下最好的娘。”
“我长大后也要像娘一样,做天底下最好的娘。”
两个孩子互动了好一会儿,才和阳秦叨唠。wwω.ЪiqíΚù.ИěT
在阳秦家吃了饭,她才带着孩子回家。
院子里的菜长出来了,还长得很好,勤快点淋水,过几天就可以摘来吃了。
看着院子里的菜,沈秋然想起自己被绑架的事,目光微冷。
回到家,她发现被套,席子都洗过晒过。
屋里也打扫得很干净,一尘不染的。
“阳阿姨真好,每天过来给我们家打扫卫生,还把我们睡的被套席子都洗了,还帮我们院子种满了菜。”沈秋然由衷地夸着阳秦。
“是爹洗的,他说你要回来了,就把被子和席子洗了。”大宝道。m.bīQikμ.ИěΤ
沈秋然讶然,陆南承帮她洗地?
要是以前,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可现在不同……
晚上,陆南承下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