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厨房,看到沈秋意心不在焉地清理猪肝。
她问了句:“你很爱王金海吗?”
沈秋意愣住,眼里有过惘然,“什么是爱?”
“你都不知道什么是爱,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王金海,你怎么那么怕他,就因为他打你?”
“秋然,你不知,他打人很病的。”
“当然痛了,你都不还手,傻乎乎躺在那里给他打,你不痛谁痛?秋意,对待这种家暴男,是不能隐忍的。要么被他打死,要么你还手。”
沈秋意惊愕地看着沈秋然,“打回去?我能打回去吗?”
“能不能打回去就看你自己了。”沈秋然生火,开始煮金银花水。
沈秋意没有再说话,埋头整理猪肝,她觉得沈秋然说话过头了。
只有丈夫打媳妇的,哪有媳妇打丈夫的?那还不得被口水淹死?
晚上。
月色朦胧。
整个村子都陷于一片寂静当中。
周章手里拿着一个木凳子,鬼鬼祟祟来到沈秋然的院子外面。
他趴在院门口,通过门缝往里面看去,朦朦胧胧的,没有看到人。
周章勾唇得意一笑,吃了那种药粉,不睡上一天一夜,都醒不过来。
今晚,他可以占有沈秋然,然后用这个来威胁她,让她找京城的亲人,帮他托关系,把他弄回城里,他是一天都不想待在乡下了。
如果沈秋然愿意跟他,他可以勉为其难娶她,她家人在京城不是官得大吗?娶她,她要给嫁妆,嫁妆就是一份官职,只要让她在京城有份体面的工作,他不在乎职位,只要是当官就行。
富贵险中求,他今晚这样做很冒险,但是要是成功了,他就能直上青云。
华应兰跟他说,药粉偷偷倒进沈秋然的水杯里了,嘿嘿,他要成功了!
围墙太高,周章站在凳子上,费了不少劲才翻墙过去。
砰!
他坐院墙上跳下去时,声音有些大。
他吓得蹲在那,没有马上起来,紧张地四处张望,看见屋里的人并没有因为他跳下来而惊醒,他的贼胆又大了起来。
他不知道沈秋然睡哪个屋,他一间间地找。
他打开手电筒,一间一间地找。
第一间,是沈秋意带着三个孩子睡一张床,他悄悄退出,到第二间,第二间是两个他不认识的妇女,他看了一眼她们的脸,好丑。
奇了怪了,沈秋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