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陆皓明心中惊了一下,看来朱科长并不太相信他,也在试探他的底线,便苦笑了一下,说道:
“我也谈不上与谁好,参加工作到今年有七个年头了。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跟谁好都没有用。对自己好,对家人好就行了。”
朱科长说:“我也不管你是夏威派你来的,还是你真心念着过去的那份情,都觉得应该和你谈谈。
是夏威派你来的,我托你捎句话给他。
他这一辈子要走好运啊,否则,哪天倒霉了,别怪我姓朱的在上面用力踩几脚。
不是夏威派你来的,我就感谢你,你仍然是过去的陆皓明。”
陆皓明脸不改色心不跳,说道:
“你说的,我都可以理解。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总是怀念过去的那段岁月,钓钓鱼,打打牌,多好啊。其次,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说到这儿,他欲言又止。筆趣庫
朱科长说:“你说。”
“人不可能不犯错误。何况又不是贪污腐败养小三,老兄,你还是要振作点。
今天是夏局长,可能明天就是郭局长。有些事变幻不定。你振作一点,过两年又是一条好汉。
我送鸡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借个机会和你见面谈几句。”
朱科长恨恨地说:“感谢老弟,被姓夏的一撸到底,谈什么振作,只是他得小心点,我现在是跟他公开叫板,他别在阴沟里翻船。”
陆皓明说:“想开点。无论你相不相信我,我陆皓明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朱科长说:“这点,我倒是相信你。”
陆皓明与朱科长坐了一阵,说年底了,大家都忙,下次再聊。
回到家里,他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觉得当初不该出那个主意,夏威也太狠心了。所以过了年,到了正月初八,他就早早地去了村上。
只有住到村上,他才快乐点。
这年春节,宋爷倒是没回上海,陆皓明就有了一个好玩处,天天到宋爷家去聊天。
聊开了,陆皓明也有选择地跟他谈谈单位上的一些事,说说自己的苦恼。又说自己读历史书籍太少。以后要多读些史书。
宋爷长笑一声,摇摇头说:“我喜欢读书,什么《资治通鉴》,二十四史,我得出一条结论,学习历史是没有意义的。”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