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豪。

时间点点滴滴的过去……

一年，十年……

一百年，一千年……

一万年……

他享受了人间所有的荣华富贵，却每每在梦里惊醒，脑海中回荡的是那一句：

“你为什么出卖我们！”

……

良心的谴责，让玄甲夜不能寐，不知道从那一天起，他决定赎罪。

从此，八大妖仙之手的灵龟王，变成了一个大善人。

无论谁来求他，都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可他内心中的梦魇，却并未因为他行善而消失。

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那些人，那些同伴，那些曾经活生生的朋友。

如今出现在他的梦里，嘴里鼻子里眼睛里，都溢出恐怖的鲜血。

一个个人头围绕着他，不断的向他索命……

“怎么会这样呢……”

灵龟王玄甲抱着脑袋，哀嚎不已，丝毫没有了之前高深莫测的前辈风范。

小壁虎檐龙吓得不敢动弹，他从未见过灵龟王如此的失态。

但他却明白了一件事，灵龟王的回忆，想必是十分的可怕。

不然，他怎会如此痛苦？

“林轩……魔尊明灭……到底谁是真的！”

灵龟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里闪烁精芒，自顾自道，

“大乘逍遥，不可能！若是如此，我早就死一万次了……”

玄甲突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瞳孔一缩，计上心头：

“下界……好，下界，既然你要下界，我就让你下界，永世不得超生！”

魔尊明灭，始终是玄甲心中最大的一块心病。

如今魔尊再度现身，一定与那叫林轩的小子有关系。

如此一来，若是这小子死了，或者被困在下界无法脱身的话……

“林轩，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就怪你身上，有我的噩梦吧……”

玄甲狞笑起来，佝偻的身形，发出阴沉诡异的笑声。

小壁虎檐龙从没有在灵龟王身上，见过这般阴险毒辣的表情。

那一刻，他仿佛觉得，眼前之人，不是平时慈眉善目的那个妖仙之首，而是一尊心思歹毒的天魔。

他打了个哆嗦。

……

“怎么了？”

林轩察觉到老魔的一丝异样，不由好奇。

老魔是真正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