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还是太后救了她吗?但是,陈牧在场,这话她及时隐在了唇边。
靖国候夫人知道她想说什么,道:“我只能告诉你,很多事情都是有代价的,皇太后也要承担后果付出代价,不容易,你别强求了,若能救,轮不到你去求。”
瑾宁心如刀割。
她才刚送走了一位干娘,现在和她在青州相依为命的齐大娘也要出事。
尤其,她和齐大娘的感情很深很深,她说她们不是母女,可她们亲如母女。
她看着靖廷,忍不住热泪滚滚,“靖廷,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身边一直有人在离开?”
靖廷扶着她的脸,俊美的面容尽是担忧焦虑,“别这样,罗郡王一定会找到办法的,我们不能这样悲观。”
瑾宁双手掩面,难受得无以复加。
在这件事情上,她没有办法乐观,但凡还有法子,齐大娘不会这样走了去。
她从庄子里回来,什么都不说,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尽孝。
“好了,你们都别伤心了,人还没死,兴许过两年他们就回来了。”靖国候夫人最怕看到有人落泪,她是蛇蝎心肠的阿蛇,是冷血的,是不愿意被这些温情悲情的东西弄得自己伤感。
陈牧忍痛道别,这消息对他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他从没想过,母子的情分会仿佛昙花一现。
靖廷也扶起了瑾宁要告退,靖国候夫人对靖廷道:“还有一事,你们要不要去接李齐容回来?”
靖廷问道:“找到她了?在哪里?”
“除细作的时候就知道她的下落了,被人安置在客栈的地下室,当时故意带她到别的地方去,先恫吓一阵子,好让她反省反省的,这日子也受够了罪了,你们若是想接回来,就到西山地窖去接吧。”靖国候夫人道。
靖廷道:“人是肯定得接回来的,父亲也舍不下这个女儿。”
“是的,就冲侯爷这面子,才留了她的性命,否则,我一掌就拍死她了。”靖国候夫人冷着脸道。
靖廷想起李齐容,也是一阵的心烦。
这人就跟苍蝇似的,恶心。
希望她经此一劫,会知道好好过日子了吧。
“方才陈牧在的时候,我便想说这事了,但是她现在和陈牧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不该由人家出面,所以,你们看着办吧。”靖国候夫人转身进去了,“不送了。”
两人走出去,瑾宁还为齐大娘的事情伤心难受,靖廷道:“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