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若一切顺利,皇上想必也不会苛责侯府。
至于外间说什么,控制不了。
“那明日我出发之后,你去找父亲和祖父。”
“好!”
翌日,马车一早就在府门口备下。
靖廷穿戴整齐,一身玄色披风,里头穿着青色劲装,脚蹬黑色小羊皮靴子,手握青虹长剑,没有束冠,而是像江湖侠士一样把一部分头发扎于后脑,剩余的垂下,遮蔽耳朵。
这般跳跃起飞的时候,头发会扬起飘动,动起手来,容易引起视觉错误。
这般潇洒不羁的打扮,更显得他俊逸清冷,江宁侯夫人只淡淡地瞧了一眼,便转开视线。
她心里,泛起了酸水。
纵然她很不愿意,可也不得不承认,陈靖廷无论是外表还是才能武功,都胜于良晟许多。
以往她一直安慰自己,良晟是侯府世子,来日是要世袭爵位,是天之骄子。
而陈靖廷父母皆亡,一切只能靠自己打拼,即便日后有大成就,也不能封侯,他始终是不如良晟。
可看着他年纪轻轻就被封为大将军,封侯登爵是指日可待的。
他会远远地把良晟抛诸后面。
很远很远。
她不能眼看这样,所以扶良晟一把,即便良晟不成,她也会想方设法毁掉陈靖廷。
任何人都可以胜过良晟,唯独他不行。
他只是义子,他所做的一切,都只能做良晟的垫脚石。
若他不是垫脚石,那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