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怎么步步杀机,他们都想杀了我,没有一个人是为了我好。”
“除了天显,我身边除了他,好像没有一个人对我是真心的,哦不对,天显之所以会跟着我,也是因为我养父养母。”
“要不是他们,天显也不会管我的死活。”
萧筠很冷静,表情没有半点变化:“你又怎么知道他不在乎你?”
文无道:“那还用说?”
“只要人还活着,何必在乎身外之物?”
“况且,他们都很关心你。”
文无扭过头道:“县主你不懂,不懂我的困惑,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在想,自己为何不死,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意思?”
萧筠这次不说话了,只深深地看了眼他。
很明显,文无这是病了。
有些抑郁症的感觉,但她不能确定,一般这样的病人不能受刺激,甚至很容易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县主,再见。”
萧筠道:“你要去哪?”
文无道:“我想去别的地方看看,总不能一直待在京城,没意思。”
“去见阴皇后吗?”
文无沉默了,朝她笑了笑:“或许吧。”
他还没有打开心结,做不到接受阴皇后和燕帝,尤其是燕帝还没有承认他的身份。
天显走过来道:“文无,走吧。”
“这次,你不用跟着我,你自由了,以后不用为我负责。”
“说什么呢,你爹娘是贫僧的救命恩人,只要贫僧不死,你没死,贫僧就会寸步不离。”
文无冷笑了声。
还是因为恩情,他真的不需要这样,没有半点属于自己的情分和好友。
“看来是身在局中不知局。”
盯着两人的背影,萧筠感慨了声。
谢三郎走过来道:“或许他知道别人在乎他,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真是如此?”萧筠问。
谢三郎道:“只有这么个解释。”
“相公。”
“嗯?”
萧筠道:“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送珺宝去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