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我是不是特别傻,演得四不像,还以为自己很厉害。”
“县主不会像你那般愚蠢,做个菜都不会。”云泽见她低着头,好心解释了句。
春水转过头,莞尔道:“我们主子只教我们如何做任务,如果取得对方信任或者怎么杀人,从不会教我们做这种小事。”
不教不是因为有人伺候他们,恰恰相反。
每日的训练压得她们喘不过气,几乎没有时间去吃饭,基本上每顿都是草草应付一口,那会专门做珍馐美味。
想到这,春水笑得更加灿烂。
“云泽,我们不像你们,有人护着宠着,我们是孤儿,从底层爬上来,经历过厮杀,输了,就死了,而我运气好,侥幸存活到现在,不过也因为活着,我做了很多错事。”
“人啊活着越久,就越狼狈。”春水笑得比哭还难看。ъΙQǐkU.йEτ
看得云泽皱眉道:“你哭了。”
春水将眼泪擦干净,冷哼道:“我才没哭,你少污蔑我。”
“污蔑?”云泽是看够了春水无理取闹,懒得争辩:“你说是污蔑就污蔑,你说没哭就没哭。”
春水气的发笑,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不过你有句话说错了。”
春水疑惑道:“什么错了?”
云泽手指在佩剑上点了下:“我们训练也很艰苦,只不过没有你们那般血腥残忍罢了,只有赢了对手,我们十二卫才能拥有佩剑。”
“佩剑在人在,佩剑断人死。”云泽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什么情绪,“人生在世,基本都没什么不同,都在努力地活着。”
春水道:“我们是属下,那是一样,主子们却不同。”
云泽没有春水那般想,轻笑了声道:“一样。”
“她们同样为了活着做了许多,你只看见县主养尊处优,却没见过她以前亲自下地干活,做生意都是亲力亲为,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