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想不通,这些人怎么这么蠢,我们一番苦心,他们反而觉得我们是在谋财害命!”
“也不想想,他们哪里来的钱财值得我们不顾性命在这忙活!”
说了半天,张宣没听见程筠说句抱怨的话。
“程娘子,你怎么想的?”wwω.ЪiqíΚù.ИěT
程筠拿了味药材在药杵子里碾碎,嗅了嗅:“有时间说这么多的牢骚不如和我一起研制下新药方。”
张宣瞪眼道:“你就不生气?”
“生气啊,但生气有什么用,还会气坏自己的身子。”她倒掉药杵子里的药材,重新换了味。
“张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这些难民吗?”
一时之间,张宣竟然回答不了这句话。
为什么?
程筠不像是求财也不像是求名声。
“若任由水痘发展下去,整个燕国都不会幸免于难,我和我家人都在燕国,我就算是为了亲朋好友也得站出来。”
“所以这点委屈不算什么,我早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要想避免更严重的闹剧,只能尽快研制出治疗水痘的药方。”
张宣一脸受教地道:“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去把蒲公英、鱼腥草、败酱草、穿心莲拿过来。”
“是!”
“……”
从难民营离开的五十几人在外面游荡了两天,他们发现镇上的人家都紧闭门窗,根本找不到吃食。
他们饿着肚子,又想回难民营。
有人开始责怪起朱大顺:“我们也是蠢,白吃白喝,干啥相信这人跑出来,现在好了,没病死,反倒是饿死了!”
朱大顺鄙夷:“我又没让你跟我出来。”
“要不是你,我们大家伙能有这个心思?”
“呸,自己选择的路别怪我头上!”朱大顺捂着满脸水痘呵斥。
就在这时,有个人急切地从远处跑了过来。
那人越来越近,跑得越来越快,整张脸透着喜悦。
“我的病被治好了,我不用死了,我的病好了!”
朱大顺耳尖,一下子站起来道:“看吧,我说什么来着,就说那几个大夫没啥医术,这外面的人都被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