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本王日后不会再对郡主穷追猛打。”
丹阳郡主冷声道:“那最好不过,王爷一定要说到做到,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宁王微笑道:“嗯。”
话落,宁王对手底下的人下达命令,只看见侍卫们开始收拾东西,不一会营帐被拆了,宁王及其手底下的人上了马车,缓缓朝村口走去。
等人真的走后,丹阳郡主还没回过神。
她眼神古怪地道:“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平日里她不是没说过宁王坏话,怎么今天居然这么沉不住气,难不成是她真的说了不该说的,戳到了他的痛处?
程筠不明白年轻男女的感情,给不了丹阳郡主意见。
她闻到了院子里传出来的香味,问道:“饿了么,一起吃饭?”
丹阳郡主摸了摸肚子:“好!”
……
与此同时,上房饭桌。
气氛沉闷压抑,众人看着只有素的没有荤的简直难以下咽,他们之前住在村子里三天两顿还能打牙祭,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谢守裕瞥了眼谢青,阴阳怪气地道:“住在这这么久了,日子越过越差,还说靠大郎会越来越好,怎么跟说的不一样?”
方氏当然知道谢守裕这是在指桑骂槐,护犊子道:“大郎才多大,他以前又没干过这活,私塾没开下去和他没有关系,是那些崽子爹娘没有眼光,不知道大郎的能力!”
谢守裕冷笑道:“大嫂,你这话说得不亏心吗?三郎年纪比大郎年纪还小,他怎么就能抄书挣钱补贴家用,大郎真是被你宠坏了,啥都做不成,现在我们一家子被他害得从村子里搬了出来,你还想给他开脱!”
“呸,你这是啥意思,二弟,大郎从小到大就是读书人,他没干过重活,哪知道世道艰辛,他现在不是在学吗?你有必要逮着他的小错在这骂人吗?”
谢守裕讽刺道:“我哪里骂他了?”
“你这不就是骂?我刚才可都听着!”方氏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不然你让爹娘评评理,大郎本来就够辛苦了,你居然还怪他做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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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守裕只觉得自己冤枉:“我说错了?要不是他我们能落到现在这地步?还得罪了三郎和筠娘,我可听说了,他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作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要不是你们,我们也能分一杯羹!”
说不嫉妒后悔是假的。
为了个谢大郎,过得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