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震,想要叫喊,嘴巴却被捂住,想要挣扎,却随着掼进后心的刀子猛地抽出,身力气随之泄去。
股鲜血激射而出,转瞬便被瓢泼的大雨冲淡,那伍长委顿在地。
其余几名兵卒的下场类似,只是瞬间便被从身后发起的攻击刺杀,连点声息都没发出来。
路边有个只有顶棚的仓库,仓库里是堆堆鼓鼓的麻袋。
将五名兵卒的尸体拖到仓库里,用麻袋盖住。
暴雨倾盆,时半刻是不会停歇的,即便雨停了,可不可能立刻开工,这几具尸体不虞被人发现。
街上的血水很快被大雨冲到隐藏在街边的排水沟渠里,街面上的血迹也被冲刷得干二净,连凶杀现场都不用收拾,所有的痕迹都被雨水冲去。
行人并未说话,只是相互点点头,继续冒着大雨向着县公廨方向行去。
县公廨所在,是整个朐县最宽敞的条大街,两侧都是高高的房屋。
这里不是仓库,而是些商贾们买下留作交易的时候暂时歇脚的地方,也会作为商铺摆上些货品,当然也会有伙计常驻于此。
张文轩边走边打量着两侧的地势,到了县公廨门口,却发现个卫兵也没有。
张文轩心道真是天助我也,向着余节拱手,也不言语,领着手下直扑县公廨对门的间商铺。
商铺内只是发出几声轻微的响声,便安静下来。
余节抬眼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暴雨如注,掩藏了人世间罪恶的声音。
他心里有些慌乱,不愿多做停留,径直敲响了县公廨的大门。
两个门子在门缝后露出头来,疑惑的看着余节。
余节将早已备好的余通海的书信交给门子,说了两句话,便带着自己的属下告辞离去。
暴雨依旧肆虐,整个朐县都像是沉睡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