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仗一不小心还未必打得过。
更何况军中有明令规定,不允许藏匿女眷。
这自己天天申明军纪,回头自己的船舱里住着女人,让手下的兵士怎么看自己?
虎二面色一沉,对朱振一抱拳说道“伯爷稍待。”
不一会儿鼻青脸肿的走了出来,一脸委屈的说道:‘伯爷,实在是属下无能,打不过她。
’说的也是,自己都打不过的人物,指着虎二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伙计,如何是她这个女罗刹的对手。
朱振琢磨着,自己要是进去,多半被打成猪头。
朱振能吃苦,即便是现在条件好了,也不会肆意的奢侈,不过手下的将士肯定不会委屈主将,朱振的船舱虽然简单,但却干净卫生,而且还有不少书籍。
也不知道这姑娘看上了哪一点。
朱振咬咬牙,“行吧,这瘟神是咱自己请来的,你赶紧给我再安排个房间,本伯疲惫的要死。”
“伯爷,不行咱俩就挤挤,虽然属下的房间比不过你的,但是也收拾的干干净净,不行您就将就一晚。”
虎二是个粗人,但是追随朱振以来,却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从未懈怠过一天,所以深得朱振信赖。
距离朱振不远处的一个房间,虎二推开房门,看了看,干净倒是干净,但是有一股冲天的脚臭味。
朱振也不嫌弃,拉了一把想要搬着被子睡在地板上的虎二,笑着说道:“哪里有那么讲究,都是弟兄,睡一起。”
翌日清晨,朱振被亲卫唤醒。
看着只穿着睡意的两个男人,表情很是奇怪。
虎二瞪了一眼,亲卫赶紧离去,又给朱振打来清水。
朱振打着哈切净面洗手,跟着兄弟睡踏实是踏实,但是就是这味道熏得脑袋疼。
虎二帮衬着穿上武将的甲胄,之所以没穿官袍,那就是朱振时刻谨记自己武人的身份。
而且此时刘伯温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淮安世家再跟自己谈判,所以气势上不能输。
所以朱振穿上甲胄,文武不同,就算你是我师傅,你是朱元璋的谋主,但是你是文官,你是清流,你管不到身上。
更何况朱振是武将,武将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摔桌子不讲道理的。
穿戴整齐,朱振问道:“那个胡井雪呢?”
虎二正背对着朱振洗袜子,鼻孔里还塞着两朵棉花,眼泪哗啦啦直流,见朱振问起,神情诡异道:“起得很早,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