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族的本事。
胡三舍面对敬畏之色,但却难免有些好奇,“朱振哥哥,具体如何,能否说与小弟听听,不瞒哥哥说,小弟好奇的紧。”
“这等好事,本来是想让与你的,你却直接给了你二伯,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悔意?”
“哈哈,朱振哥哥说笑了,不瞒哥哥你说,受父亲教诲,其实我现在明白了很多事理,胡家的兴亡需要家族的支持不假,但更需要父亲在应天的威望。
用俗套的话,就是金钱和权利并行才是一个家族兴盛之道。
但是在君主面前,这两者最好还是分开一些为好,我父亲已经是权柄无双的人物,我没有必要为了些许钱财,毁了父亲的前途。”
这下子也是个聪明人啊。
不为眼前的蝇头小利迷失双眼,有自知之明,得晓进退之道,难道胡家这些年势头发展的如此之快。
朱振点点头,将所做之事与胡三舍说个明白。
胡三舍脸上精彩至极,但是旋即又很是郁闷。
哥哥,你这太坏了。
幸好自己先前拒绝了,否则自己的名声只会越来越臭。
不过二伯做这件事情,反而恰恰很合适。
当初世家联合对抗山阳,胡氏分家也倾尽全力,可是结果却是世家大败,而损失惨重的胡家根本就没有人支援一两银子。
可以说,胡氏分家这个内鬼做的天经地义。
……胡三舍与朱振依依惜别,便连夜骑马赶至分家。
分家的仆人自然认识长房的大公子,连忙恭敬的将其迎入府内,一边奉上清茶,一边儿去通禀老爷。
不过片刻,一个面带忧色,身材臃肿的中年男子进了客房,看了眼胡三舍,脸上勉强有了些笑意,“原来是你小子,怎么?
银子花光了,找你二伯打秋风来了?
跟你说,你二伯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胡三舍赶忙起身行礼,恭敬的让对方一时都失了神,“叔父说的哪里话,非得是小侄没有银子才来拜访二伯吗?
二伯与三舍本是宗亲,分家出了那么大的乱子,身为子侄,又如何能坐之不理?”
半响之后,这位二伯父才反应过来,心中颇有几分老怀大慰之感,大哥家的崽子长大了啊。
当下搀扶起胡三舍,苦笑说道:“傻孩子,咱们跟淮安那些土包子不一样,只要你爹在应天不倒,咱们淮安分家就不会受太大的影响,反而这个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