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上一阵,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朱振这话已经让他与邵荣这些郭子兴昔日帐下的老人彻底对立起来。
同时也代表着朱振与邵荣直接开战,不死不休。
是哪个不长脑袋的废物在坑老夫?
老夫只是说朱振要完,可是没让人直接去抢夺军山的产业啊!等到朱振死亡的确切消息传来,老夫直接出兵占了盱眙和军山,再由老夫公开分配不好吗?
你们抢什么?
这不是要老夫的命吗?
邵荣心里很是清楚,这种事情自己那些家里人还真的干得出来。
之前抢夺其他富绅财富的事情,他们可没少干。
只是自己在滁州地位尊崇,可以只手遮天,给他们掩盖了罢了。
如今你们闹到马二爷那里去,我如何给你们掩盖?
怕是我自己都保不住了。
朱元璋看向邵荣的面色阴冷不定,但是却首先对朱振开口道:“身为大宋勋爵,却一点儿体面都不要,给我轰下去,让他好好反省下。”
“我来!”
朱标看见朱振嘴唇儿边的油腥了,赶忙冲出去,生怕别人抢夺了这大好机会。
一边儿往外走,一边儿还朝着朱振挑眉。
朱振了然,对着朱元璋拜了拜,“末将失态,还请国公恕罪。”
朱标捅了捅朱振,示意把肉教出来。
朱振昂着头,甩都不甩朱标,示意没有。
朱标一摊手,摸着朱振满是油腻的手,瞪着眼睛。
宋濂扶额,看着自己这一丁点儿出息都没有的徒弟,立刻训斥道:“你们两个,还不速速退下!”
你们两个混账赶紧退下去好吗?
老夫不要面子的吗?
国公不要面子的吗?
再这样折腾下去,朱振藏在腹部的烧鸡掉出来,可就不妙了啊。
朱振与朱标扬长离去,可是邵荣就难受了。
朱元璋面色阴沉的看着邵荣,“邵荣,你还有何话可说?
是不是要本国公派锦衣卫调查一番,再做定论。”
一直站在朱元璋身旁的默不作声的何文辉出列,“义父,何须调查,当时孩儿就在男爵府,可以为县男作证。
那索要产业之人叫郝有乾,乃是邵平章的妻舅。
不过想来,以邵平章的身份,不会觊觎县男的产业,大抵是家里人私下做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