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茹太素起身正色道:“如今我们军山发展之速,已经进入了杨宪的视线,若是我们甘心阿谀奉承,献上金银,甘心为杨宪摆布,那以后自然不会有什么麻烦,可如此下来,我们军山势必被他杨宪整的乌烟瘴气,可若是不遂了他的意图,他整治军山的意图如何也不会改变。
待扬州战事了解,他必然卷土重来,到时候国公若是被蛊惑,怕是没有我们的好果子吃了。”“
太素,你可有主意了?”张大舍扭头问道。
茹太素道:“若是换做平时,杨宪身为国公爪牙,想要整治他,自然没有那么容易,但是杨宪此獠,正如叶兑老先生所言,鼠目寸光,对我们出手完全不分时节,正是自寻死路。男
爵与国公帐下诸位将军关系不错,不如书信于邓愈,胡大海二位将军,让他们帮忙串联,告他杨宪一状。杨宪此人往日里行事无度,得罪的也多是军中大将,想必诸位将军心中也多有不忿。
想我军山,活军民十数万,为应天输财何止百万,又甘心为应天屏障,付出代价不可谓不沉重,若是在这关键时刻依然被杨宪整倒,军中诸将势必亦会有兔死狐悲之感。
两者合一,诸将定然愿意出头,替我等向杨宪发难,到时候就算是国公心中不想,也留他杨宪不得。”“
不可。”朱振却是摇摇头道:“若是想整治杨宪,必须有正当的理由,不然我们联合诸将猝然发难,主公确实势必会夺了他杨宪的狗头,但是难免会心有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