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不赶快滚过来跪下,本爵或者看在你尚有几分姿色的面子上,饶你一命。否则,······。”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将阳半墨打得转了一个圈。
阳半墨更气了,咆哮道:“大胆!本······。”
啪。又是一个耳光。
“你找死。”
啪。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
啪。
阳半墨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只要一张口,张仁枚就是一耳光。
从胆颤心惊,到怒不可遏,再到不可置信,最后是满脸的哀求,阳半墨的心态经历如此之多的转变,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
“奴民?”张仁枚厉叱,“这是谁的定论?”
“难道不是吗?”阳半墨说得很小声,又换来一耳光。
张仁枚恨声道:“将知道的关于猎户的信息,全都告诉我。”
阳半墨咿咿呀呀不敢说话,自然是在挨打。
“垃圾。”张仁枚鄙夷地说:“算了吧,问也白问,我自己来。”一挥手,大量幺米机器人涌入阳半墨体内,在阳半墨大脑里凝成意念波读心器。
张仁枚忘记了,意念波读心器,对超凡境之上的修者是不适用的。不过此时吓破了胆又被打怕了阳半墨,不敢有丝毫反抗,以致读心器在他身上竟是完全可用。
张仁枚噼里啪啦地提问,并不需要阳半墨回答,他听到问题后,脑中自然会想起相关内容。
不一会,张仁枚就彻底了解了阳半墨。这家伙是皇族没错,但跟嫡系的血缘关系已经很远了。得到子爵的头衔,并非因为皇族身份,而是他的钻营之能,讨好上了阳子衿。
他对猎户的了解,多数来自于道听途说,少部分来自阳子衿。
让张仁枚极其不爽的是,恒阳主流社会,似乎真的将猎户人看作奴隶。去猎户征战的另一个代名词,谓之捕奴。
张仁枚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爷爷他们做得太过了。人家将你当奴仆,你还觉得自己是在忍辱负重为猎户,这是贱到没有底线了吗?
张仁枚对阳半墨道:“联系你姑奶奶吧。让她告诉阳笠昕,我张仁枚来了。如果想合作,就来华夏星面谈。”
阳半墨还晕乎着。张至等人急了,“张总,合适吗?万一他们派军来攻,······。”
张仁枚霸气侧漏,“他们敢!我说了,我跟他们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