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偷偷变出了一条烤黑鱼,就这么边吃边看。
大佬们还在打赌,说这劫气发作会持续多久?
赌的倒是不大,就是图个喜庆。
这条黑心鱼,自从成神之后,都是别人在祂手里吃亏。
现在终于也吃亏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有点莫名的开心。
感受着痛苦,听着那些大佬毫不掩饰的笑谈。
陈清河咬牙,愣是不吭一声。
终于,不知道过去多久,劫气的爆发,消失了。
陈清河摊在地上,浑身湿透了,如同一滩烂泥。
而原本吃瓜看戏的一众大佬,瞬间消失不见,仿佛祂们从未出现过。
陈清河连腹诽的力气都没了,只想躺着。
痛苦,难受。
这一次算是体验了劫气的可怕。
哎,也就是老把式,下一次,换谁都不成,这劫气发作太疼了,受不了,根本受不了。
“啧啧,传说中的鄱阳湖君,果然名不虚传,劫气缠身,都能硬扛下来,一声不吭,真汉子啊,佩服佩服。”
一道声音在旁边响起,听起来是个中年男人。
陈清河动弹不得,也无力说话。
现在别说妖魔鬼怪了。
就是来个凡人,在祂头上撒尿,祂也只能默默忍受。
“咦?怎么不说话?传说中,湖君号称鄱阳湖第一快嘴,兄弟我在魔窟之中都听说过你的名号呢,怎么现在像条死狗一样,这可不行,你快站起来啊湖君大人。”
陈清河很想翻白眼。
趁我病,奚落我是吧?
我又不会天天这样。
让我看看你是谁,先记住你这张脸。m.bīQikμ.ИěΤ
陈清河努力汇聚水运,缓解浑身酸楚,然后慢慢爬起来。
然而下一刻,又一道声音响起:“大胆,竟敢奚落我们湖君大人?祂可是我们主人的盟友,该死。”
然后噗嗤一声。
当陈清河终于站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袍,把另外一个黑袍,一刀给劈了。
似乎还不解恨,这黑袍还补了几刀。
随后祂丢下刀,转身看向陈清河,露出一张满脸胡茬的沧桑面孔。
但黑袍胡子哥,却是一脸关切:“湖君大人,您没事吧?”
陈清河看了看黑袍胡子哥,又看了看已经躺尸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