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刺激从脸部开始蔓延全身,林克直到现在才有种彻底醒过来的感觉。
而那些从他脸上溅出去的液滴,一部分直接就朝着肩膀上的艾希飞去。
一声惨叫中,艾希像是踩在弹簧上一样从林克的肩膀上飞了出去,站在不远处的柜子上满脸惊恐,好半晌之后,她才怒气冲冲地盯着林克问道:“我睡得好好的你把我带出来干嘛。”
“你是睡得好好的,而且都每天都睡了不止二十个小时。再这样下去,你的物种就得换一换了。”
“反正你也用不着我,”艾希嫌弃地抖动着身躯,将羽毛上黏附的水珠抖落,“前两天我说陪着你,是你说不用的。”
“毕竟肩膀上总是站只鸟有些怪怪的,有种街头一战,小碗一摆就可以衣食无忧的感觉。”
艾希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就你这模样,上身穿件衬衫在泼点水,有的是大叔叔愿意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两人瞬间都沉默了,总感觉在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会有某种不知名的风险。
林克干脆询问起刚才艾希说的梦话:“我刚敢说我做了个噩梦,你说这个噩梦可能是某种预兆?”
“噩梦?我怎么没印象说过什么?”
你刚才还真是在说梦话啊···
林克满脑袋黑线,扯过架子上的毛巾将脸擦干净然后放回去:“别管你刚才说了什么,你知道的关于噩梦的事情都告诉我吧。
刚才听你胡言乱语,弄得我现在心里有点莫名焦虑。”
看见林克远离了洗手池,艾希这才重新飞回他的肩膀,站稳了之后用翅膀撑着自己的腰:“你以为我不清醒就会胡言乱语吗?对于超凡者来说,越真实的梦境和现实的关联程度就越大,很有可能是即将发生,甚至是已经发生的事情。”
林克准备回房间初步处理一下“案发现场”的脚步停顿了:“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刚才看见的那张脸,有点像麦廉。”
“麦廉?那个永恒教会的教士?”
林克点点头,情绪有些没来由的沉重。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穿过一阵好像老旧座机突然连上线的沙沙声。
“老···哥,出事了,有···,疗养院闯···人,麦廉···血···,救我。”
啪嗒一声脆响,声音再次消失不见。
什么求救,什么血,仿佛都是他的错觉。
林克如坠冰窟,忍不住浑身一颤。
艾希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