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面的舞者两派牙齿微微裂开一个漆黑的缝隙,像是一个嘲讽的微笑。
只不过一个眨眼,祂的身躯气球一样爆炸开来,迸溅出密密麻麻的猩红色丝线,直接融入地面。
可是束缚在身上的红色布条却依旧死死的将观众们定在座位上。
吸收了无面舞者爆发丝线的地面像是水面一样波动着,贪婪的将舞台上的一切都吞噬下去,最后在正中心升起一个干瘦的人形。
祂带着一顶破败的小丑帽,一颗碎裂了一半的铜铃在帽子的顶端无力的垂落。
枯瘦的身躯在膨大的小丑服里摇晃,简直像是一具套着麻袋,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骸骨。
林克甚至没有办法通过夸张的让人反感的鲜艳油彩看清楚祂的面孔,只能感受一种死寂和躁动的奇异糅杂。
“接下来,是我的表演时间,嘻嘻嘻。”
小丑背在身后的手掌猛地向着两侧张开,枯瘦的指节一下子就让林克联想到了刚才将他带进这里的那个人。
锐利的匕首闪着寒光在小丑的手掌中缓缓绽放,最后被他高高抛起又重新接住。
是很俗套的把戏,但利刃的寒光在小丑的手中组成了一道钢铁之轮时却有着一种异样的魅惑。
饶是林克一身的冷汗都还没有散去,居然都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两眼才晃晃脑袋不敢再去看小丑一眼。
也许是感觉没有无面舞者那么恐怖,或许也有被恐惧击溃而痴呆的缘故,除他之外的观众居然慢慢的安静下来,用无神的双眼盯着小丑手中的刀刃。
林克也趁着这段时间仔细的观察整个帐篷的内部。
空旷,是放眼望去的第一感受。
和正常的马戏团里一团乱的道具摆设不一样,这个马戏团除了帐篷和演员之外可以说空无一物。
自己被丢进来的那个入口是明面上唯一的出口。
在帐篷的最顶端扯着两条丝线,稀稀落落的挂着二三十盏煤油灯,摇摇晃晃的放出不稳定的光源。
“哦,哈啊啊,看来这位观众对我的表演依然有所不满啊!”
林克还没有想好一个可行的逃跑路线,就发现情况又有了改变。
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观众面孔上都已经是一种戏虐冰冷的笑容,和小丑的笑容如出一辙。
而且他们还狂热的用自己的双手为小丑的节目鼓掌,上半身都离开了座位的椅背,奋力的向前倾斜。
如果不是有布带将他们束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