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还没醒,凌临也敢悄悄打量一番他现在的模样。
他身上也只有一件还没干透的墨色长袍,衣襟大敞着,露出大片美玉般的肌肤,只是那美玉上染了大片落梅般的殷红痕迹,艳得扎眼。
他沉睡时的五官依旧是一贯的平和安然,只是那双唇不知经受了怎样的蹂躏,非但红肿不堪,甚至还有几处破皮,雪白的脖颈上也烙着齿痕,胸前亦是重灾区,下半身虽然有衣袍的遮掩,可不用想也知道,只会比这些地方更加狼藉。
柳疏的肌肤太过白皙细嫩,便衬着这些痕迹越发触目惊心。
看得凌临几乎想给自己一巴掌。
就算可能是中了药,他怎么就这般轻浮孟浪……这番作态,说是禽兽不如都不为过。
柳疏醒来之后……会生气的吧。
哪怕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可堂堂魔尊,被他这么个小小的金丹修士给……
凌临看着柳疏身上一片狼藉的模样,感觉不需要等他醒来,自己就已经可以先以死谢罪了。
不过,是生是死,还是要等柳疏醒后再发落。
凌临缓缓爬起身,拿了两件衣物出来,小心翼翼地帮柳疏换下身上湿漉漉的长袍,擦干头发上的水。
那日在浴池没能做到的事,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又做了一次。
凌临面上有些发烫,见柳疏似乎睡得极沉,半点儿都没有要苏醒的模样,鬼使神差般俯下身,又一次覆上对方殷红的唇。
反正等柳疏醒来之后,他只怕是十死无生,还不如在死前再放纵一次,清醒地尝一尝这双唇。
只不过凌临吻得实在生疏,说是吻,更像是在啃咬吸吮。
柳疏唇上本就被他咬破了好几处,这样一折腾,立马泛起一阵刺痛,人也迷迷瞪瞪醒了过来。
勉强掀开沉重的眼皮,刚看清身上的人,几乎是下意识般一脚将他踹回了水潭里。m.bīQikμ.ИěΤ
这家伙不怕透支的吗,刚才在池子里都折腾那么久了,这会儿还没完没了的。
他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柳疏感受了一下全身上下难以言喻的酸痛感,心头一阵火气,只觉得刚才那脚踹得还轻了。
要不是没什么力气,他恨不得把这家伙直接踹到水潭对面。
修士果然还是与凡人不同,就算只是金丹期的修士,体力也绝非寻常人可比,加上还中了药,柳疏粗略算算时间,至少也被他折腾了半日。
上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