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被弄得人都要散架了,加上腰伤,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干脆窝进了罪魁祸首怀里。
成越此刻只觉得满足,帮怀中人裹好衣衫,避开人多的宫室,走侧门抱他去了浴池。
“这才几日,怎地就对我的寝宫这般了解了?”柳疏揪着成越的衣领,半开玩笑地问道,“北狄王是何居心啊?”
“唉。”成越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半真半假道,“这不是怕哪日陛下不要臣了,臣还能悄没声绑了陛下,偷偷带回北狄去吗。”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一口一个“陛下”,又口口声声称臣,说出的话却比宴席上自称“本王”时还要大逆不道几分,若非柳疏看得到,他们俩做完之后,对方的好感度就涨到了80,这种话就算在这样的情景,都是过分大胆的。
宫人都被遣走了,浴池中一片静谧,两人浸入温热的水中,虽一时缄默,气氛却也逐渐升温。
“我警告你别胡来。”柳疏看着又黏在他身上的成越,眯了眯眼,“马上就要出发了,你再敢乱来,我可不纵着你。”
成越瞬间消了那点儿旖旎心思,偏偏还要撩拨他一句:“臣这不是要伺候陛下沐浴嘛,陛下想到哪儿去了?”
柳疏才不信他这鬼话,没好气儿地横了他一眼,却也心安理得地窝进对方怀中。
若不是这家伙做得太过火,他也不至于腰酸腿软得动都不想动一下。
成越也乐得伺候他。
这位高高在上的大耀君王自幼便是金尊玉贵长大的,大耀都城又是风水宝地,这样的地方养出的人自然不似北狄人的粗糙,一身白皙如玉的肌肤细腻温润,方才在床上,就让成越爱不释手,此刻有摸个过瘾的机会,他自然欢喜。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成越这样摸来摸去的,差点儿又擦枪走火。
“再胡闹,当心我废了你。”温热的池水中,柳疏面色酡红,膝盖抵在成越腰部之下某处,轻喘着压低声音威胁道。
成越却还笑得出来,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语调却暧昧至极:“陛下怎地这般狠心?这一脚下去,毁的可是陛下后半生的幸福。”
“少自作多情。”柳疏虽这么说着,却还是放开了他,“你当我非你不可不成?”
“陛下。”成越瞬间收敛了笑容,语气也沉了下来,“莫开这种玩笑。”
柳疏看着对方认真的神情,有一瞬间心虚,嘴上却不肯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