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走路了,真是叫人可惜啊。”
许冠玉一言不发。
家奴将许冠玉抬到老虎凳上,在白夫人的命令下,在许冠玉的双腿下,加着一块块的砖。
许冠玉冷汗如雨下,衣襟全部湿透,头发贴在脸侧,却一个“痛”字也不说。
“竟然不喊痛,我真是对许老板刮目相看啊,”白夫人有些惊讶,“那应该是不够痛,继续加!”
许冠玉紧咬着牙,用撕裂得可怕的声音,艰难地说:“师傅曾经嘱咐我们,痛,也不能说一个字。”
“呦,英雄胆识都用在这儿了是吧,你一个下九流的戏子,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白夫人嗤之以鼻。
在一块块砖头的施加下,许冠玉的腿,被掰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陈献平生第一次,听到筋断裂的声音。
没有那么清脆,带着点闷闷的声音。
好像无数的筋络,不是一齐断的,而是一根一根的,有前后顺序的,有点像撕牛筋的声音......
“老虎凳都不能拿下你,那就试试更厉害的!”
陈献和岑如归眼睁睁地看着,灼热的烙铁,冒着浓烟,狠狠烙在许冠玉单薄的身体上。
长着倒刺的红鞭,沉重地抽打在许冠玉身上。
一根根长针,在许冠玉的脸上,刺上屈辱的“奴”字。
......
陈献将身体背过去:“我看不下去了。”
岑如归:“我们交替看吧,我一个人也承受不了。”
他们交替去看,才勉强看完这场历时漫长的施虐。
“许老板,滋味如何?”
“......”
“说不说?”
许冠玉几乎不省人事,但看向白夫人的眼神中,透着冷嘲。
白夫人恼羞成怒:“水刑!让水一滴一滴,滴在他身上!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屈服!”
她走出刑堂前,向家奴们嘱咐道:“如果他要说,就立刻禀报我!我可不要看他这副丑样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