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刘岱!”
刘岱拍着胸膛,视线慢慢凝成一股厉芒:“即便是死,也不会将传国玉玺,交给那分疆裂土之贼!”
“找死!”
袁遗咬着满嘴的钢牙,全身的血好像都涌到了头上似的,脑门发烫,四肢冰凉,气得浑身发抖,嘶哑着嗓子下令:
“擂鼓,进攻—!”
“喏!”
咚!咚!咚!
咚咚—!
下一秒,膀大腰圆的力士拿起鼓槌,奋力地敲击着碾盘大小的鼓面,气势磅礴的擂鼓声乍起,好似闷雷般激荡在空寂的原野上空。
“杀—!”
刹那间,震天彻地的喊杀声跟着响起,四周已然列队的将士,纷纷提着兵器,宛如旷野中的群狼般,嗷嗷叫地往前冲杀。
彷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军士卒便拉近了百十步的距离,声势不可谓不浩大,但饶是如此,刘岱面上却没有半分惧色,甚至紧握着手中玉玺,眸色愈加激烈。
一百步!
八十步!
五十步!
......
眼瞅着敌军进入弓弩射程范围,刘岱缓缓举起左手,深吸口气,沉向丹田,扯着嗓子,铿锵下令:筆趣庫
“放箭—!”
嗖!嗖!嗖!
刹那间,成百上千支箭矢骤然间升空,好似瞬间绽放的花朵,更似滂沱大雨一般,罩向直扑而来的敌军。
连续不断的惨叫声如同惊雷般乍起,彷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如同割麦般倒下一茬,当真是触目惊心。
有人被射中了面门直接毙命,有人被射穿了胸膛奄奄一息,有人被射中了大腿,在地上哀嚎,还有一些被射中了手臂,肩膀仍然拼命的向前冲锋。
这一波箭矢的袭杀虽然来势凶悍,却好似坠入汪洋的雨点,没有掀起半点波澜,急速冲杀的士卒更是毫不减速,愈来愈近。
不过......
刘岱也不是吃干饭的,镇定指挥众将士,接连不断的放箭,那漫天箭雨一轮接着一轮,竟似没有中途停顿过。
袁遗、张邈的攻势虽然极其强悍,可是在如此密集的箭矢袭杀下,那最终的十步距离,彷佛天堑一般难以逾越。
“莫要后退,全都给我冲上去!”
“诛杀刘岱者,赏千金,官升三级!”
“中伤刘岱者,赏百金,官升两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