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想要这座城,就给自己手下准备好一万口棺材!本王最近喜欢埋人,对了,你家主子安插在城中的几个暗桩,已经被本王悉数被活埋了!”
朝鲜人想要后退,身子有伤动弹不得。
晋王笑吟吟看他,招呼亲兵上前。
“待鹿公公下去调养,”
朱绍焜取出烟枪,不紧不慢的抽了口,面朝众人道:“走,到城楼上去看看!”
说话之间,众人登上城楼,举目远眺。
清军营地像连绵不绝的菜市场,到处散落着从明国劫掠的衣服、财物。
营内狼藉嘈杂,人喊马嘶,有八旗战甲进进出出,炮手们忙着调整红衣大炮的发射角度,炮口朝向昌平。
朱聿圳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抽了口鸦片,吞云吐雾,揉揉布满血丝的眼睛,摊开双手,充满歉意道:
“本王确有诚意和建奴议,不忍杀戮,只是,瞅见这高丽棒子,忽然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忍不住想杀人??殿下这么痛恨朝鲜人吗?”
“王公公此言差矣,本王和朝鲜人没什么过节,”
晋王鼻子通红,不知道是因为鸦片瘾发作还是情绪激动。
“王公公,流寇从河南来了,朝廷自顾不暇,不会派一兵一卒到昌平了,所以咱们要靠自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是要改改了。”
王承恩脸色阴沉,淡淡道:
“殿下不用废话了,皇上让你镇守昌平,还给你这么多火器粮草,要是出了什么差池,皇上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王公公这只鹰犬,正是朱由检用来克制青皮藩王的棋子,也是一个不怕死的主。
”我军伤亡惨重,急需修整,对面建奴,人数超过六万,皆是八旗战甲,殿下把鳌拜惹急了,鞑子全力来攻,这城池如何守得住?”
遂平王转身望向垛口周围,炮手正在装填弹药,火铳手则忙着装填铅弹。
“哈哈哈哈!手下这些兄弟,追随本王多年,都有过命的交情,老子来昌平,不是为了什么大明,也不是为了皇上,只是要想抢钱,抢女人,抢建奴的钱,抢鞑子的女人,他奶奶的,现在钱没有抢到,还折损了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