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朴世勋一张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厉声问道。
他刚才都还在洋洋得意,暗自佩服,自己眼前这个年轻男子识时务。
可是,朴世勋哪儿会想到,这才一眨眼的功夫,这个年轻男子,竟然敢对自己爆粗口?
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朴世勋看来,自己可是一个国际友人,他,段浪,一个卑微的华夏人,凭什么对自己爆粗口,要爆,也应该是自己爆才对,好吧?
“我说什么,你没听到吗,莫非,你是残疾?”段浪问道。对于这种跑上门来自讨没趣,无理取闹的人,段浪也根本不需要客气,当即说道。
“你……”朴世勋没想到,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华夏男子,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面色当即一白,一根手指指着段浪,无限的怒火,就要腾升而起,但是,一想到现在的时间地点场合,他又强忍住了,说道。“我们可是国际友人,你这,就是自诩文明古国,礼仪之邦的华夏人的待客之道吗?”
“客?”段浪十分鄙夷地扫了朴世勋和金基大两个人一眼,道。“你们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算客人?在我看来,你们只不过是两个跑上们来自讨没趣,自取其辱的跳梁小丑而已,告诉你们,在我没生气之前,赶紧滚,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严重影响华高两国友谊?”朴世勋可是被段浪这番话气的不惨,当即怒道。
“即便是影响了华高两国友谊,那也是你们影响的,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现在是你们跑到华夏,跑到蓉城,跑到我的神农制药来胡说八道,自讨没趣……”段浪言辞犀利,口若悬河,只让朴世勋和金基大两个人感觉有些头疼,不清楚该怎么回应。
“什么叫我们影响的,若不是你们神农制药盗用我们韩医药方,私自生产、销售《桑白养肌膏》、《护阑宝》以及《藏象丸》,获取大量非法利润的话,我们会来到这里?”朴世勋怒道。
“你说什么?”段浪问道。“我们盗用你们韩医药方?”
“难道,不是吗?”朴世勋怒道。
“朴先生,即便是我的药方来自于韩医,我也请你首先弄清楚一个概念,那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韩医,都是由中医演化而成的,要说盗用,也应该是你们韩医盗用中医药方才对,请问,你所谓的神农制药盗用你们韩医的药方,又怎么成立呢?”段浪问道。
“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们韩医博大精深,绵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