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在少数。
其他倒是没什么,最难的,便是在处理那玩意儿之后,是否能够度过这个难熬的痛苦阶段。
蒹葭透过打开的窗棂,远远的瞧见谢洛屿浑身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板床上,倘若不是胸口有微弱的起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咽气了。
恐怕此刻没有人会比谢洛屿更后悔了,但显然,他不仅没有后悔的机会,而且连做一个正常男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蒹葭拿手在鼻前挥了挥道:“你做的很好,这是赏钱,一并分给下面办事的人吧。”wwω.ЪiqíΚù.ИěT
“为太子妃娘娘办事,是奴才的福气!”
而远在宫外的谢家人,尚不知他们的宝贝儿子入了宫门,便从一个男人变成了太监。
汪氏还满心欢喜的等着,甚至还命厨房烧了一桌子的丰盛菜肴。
还要借着这个机会,打算大摆宴席,连请帖都已经在准备了。
“夫君,咱们可是要把握好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屿哥儿在宫中顺利当了差,咱们便在府中大摆宴席,邀请那些达官显贵们,将谢清晚与咱们谢家的关系散播出去,如此一来,那些人还不得上赶着拍咱们的马屁,到时咱们便发迹了呀!”
谢宏远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先前他在官衙的时候,那些个原本瞧不起他的同僚们,眼下都一个个上赶着拍马屁,这感受可真是太美妙了。
若是这次宴席能够顺利进行,到时满京城都知道他们谢家是皇亲国戚,说不准连带着他的官职都能再往上升一升。
怕是谢家的门槛儿,都要被人给踏破了。
如此说来,府中的仆人数量还是少了些,得要再招一些来,如此出门也有排面。
谢宏远与汪氏这一整日都在府中张罗,摆宴席只是其一,还有仆人、府邸的修缮等等。
只是这一番布置下来,账面上的银钱便明显不够了。
整个谢家便只有谢宏远一人当官,所有的日常开支都得要靠着这点儿俸禄。
账面上的银钱本也就捉襟见肘,更别提还要摆宴席,修缮宅邸等,这些可都是要花大价钱的。
汪氏便也只能咬一咬牙,将自己的嫁妆给匀出来一部分,用来装点门面。
等他们风风火火将一切都张罗的差不多的时候,天色也已黑了。
只是早早便去了东宫的谢洛屿,至今也没有任何动静。
不知为何,汪氏越等越觉得有些心慌,“夫君,屿哥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