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这一通听下来,江寂的高岭之花形象已全面崩塌。
但陆明礼还是觉得闻时野太过于夸张,他不信一向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都尚且面不改色的江寂,在这世上,还能被一个小娘子,如此牵动心绪。m.bīQikμ.ИěΤ
到了静园,侍卫们进进出出,在忙活着搬运。
江寂怕谢清晚骤然搬到东宫去,会住的不习惯,便将她用惯的所有物件,都一并运过去,将东宫打造的与静园几乎没什么差别。
搬的差不多了,正好谢清安他们也过来了。
江寂正牵着谢清晚的玉手,缓步从正门走了出来。
前日谢清晚有些着凉了,这两日有些咳嗽,江寂便亲手给她戴上雪纱帷帽,免得今日搬动的过程中,见了风又加重了咳嗽。
陆明礼骑于马背上,远远的便瞧见了身着浅绿色对穿交上杉,门襟处点缀玉如意于荷花,下配同色系压褶裙,衣裙略显宽松。
但也能很明显瞧出,她隆起的小腹,虽是有孕在身,但身形却看着依旧窈窕,若非腹部隆起的弧度,倒是很难叫人相信她已近临盆。
相比之下,一直牵着她的江寂,要显得更紧张,一路上都在小声说着慢些,生怕她会磕着碰着了。
小娘子忽的以帕捂唇,很轻的低咳了两声。
一阵疾风起,手中的帕子不慎脱落,随风飘起。
打旋着,在空中飞转,陆明礼伸手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