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阴谋,才会绳之于法,此事乃是板上钉钉,府中上下都知晓,三姑娘一回来,便颠倒黑白,不由分说的指摘我一个受害者,不知是何意思?”wwω.ЪiqíΚù.ИěT
“倘若不是你将我们二房逼的这么紧,我母亲有必要铤而走险,被叶思思那个贱人给拖累吗?”
听到这话谢清晚倒是笑了,“我将二房逼得紧?哦,三姑娘说的是我向你们要回嫁妆的事儿?依三姑娘所言,我便应该像从前一个,当个傻子,被人坐吃山空,而不做任何反抗,最后反而还不落的一个好,是吧?”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既是嫁入了裴家,便是我裴家的人,却像是外人一样,与我们将账算的这么清,克扣我们二房为数不多的月钱,真是叫人笑话!”
谢清晚眨眨眼,“笑话?三姑娘你说,是被别人当傻子一样哄骗会被人笑话,还是为自己而反抗才会被人笑话呢?”
裴惜墨噎住,“你……许久不见,长嫂倒是越发的伶牙俐齿了!”
“是二婶婶不知足,才会自食恶果,长嫂还是受害者,没有与三姐姐你算账,你该是感谢长嫂的宽厚仁慈,还有脸在这里趾高气昂的责问,真是有够不要脸的,长嫂不必理会。”
裴惜月走到谢清晚的身边,毫不客气的反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