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裴老夫人犹豫之时,裴知衍道:“祖母,近来侯府家宅不宁,祸事接二连三的发生,是该借此好生整顿一番,为了侯府的将来,祖母不该再心软了,况且只是带发修行,只要我们自家人守口如瓶,便不会有人知晓。”
依照吴氏的尿性,她若是能安分,母猪都能上树。
想到近来家中的倒霉事,为了裴知衍的前途着想,裴老夫人便也不再犹豫,抬抬手。
“堵住她的嘴,带下去。”
吴氏被捆绑住手脚,堵着嘴巴,抬上了马车,直接打包送去了道观。
一出戏的一半唱罢了,谢清晚看够了戏,也有些累了,施施然打道回府。
“夫人这么急着走吗?”
谢清晚见裴知衍跟了上来,厌弃的蹙了眉,“夫君还有何贵干吗?”
“今日之事,叫夫人受委屈了,也都是我的疏忽,才会纵得叶思思如此不知轻重,我代她向夫人道歉。”
谢清晚连眼皮都不屑抬一下,“无关紧要的人与事,我从不放在心上,夫君还是赶紧回官衙吧。”
裴知衍眼见着谢清晚头也不回的走了,忽的问身边的抱书:“你说,小娘子生气了,该如何哄才能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