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柳华何时见裴景庭对一个人如此纵容且妥协过?不由多看了谢清晚两眼。
这才弯腰,把起了脉象。
很快,柳华便皱眉道:“她这不是简单的被下了情药,而是中了情人蛊。”
“情人蛊?”
柳华道:“没错,从脉象看,谢娘子中的当是子蛊,而倘若另外一人将母蛊种在自己的体内,便能令体内有子蛊的人唯命是从,情难自抑,这是苗疆的一种独特蛊术,专用于一人对另一人的求而不得。”
因为求而不得,所以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将另一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在之前谢清晚都是好好的,究竟是何时被人下了蛊?
忽的,裴景庭想起了那壶龙凤团茶!
是福宁搞的鬼!
裴景庭周身的气场极低,如蛰伏下的深渊,随时能将人斩杀殆尽。
“如何医治?”
柳华道:“如今唯有一种法子,便是以交合的方式,将谢娘子体内的子蛊,引到另一人的体内,此人必然要内力深厚,才能运转周身内力,将子蛊逼至一处,我再施针将其除掉,但如此一来,对此人的身体损耗极大……”
“柳先生,你且出去守着,届时我会叫你。”
柳华吃惊:“景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