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重要的是,谢清晚都将他给往别的女人床上推了,他丢了那么大的面子,若是再回去,岂不是彻底的没了男人的尊严?
叶思思勾起得逞的笑,娇柔的又靠回到了裴知衍的怀中,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知衍哥哥,今日我问过郎中,郎中说虽然孩子才一个月不到,但若是我们每日与他多说说话,他都是可以感受到的。”
裴知衍却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感受一个还没有成型的孩子,只收回了手道:“今日也累了,我去洗漱,你先睡吧。”
叶思思的笑容一僵,但她也知道不能太过于缠着裴知衍,否则很容易会适得其反,让他厌倦自己。
等裴知衍去沐浴之后,叶思思瞬间变脸。
定然是谢清晚对裴知衍使了什么手段,才会让他忽然对她冷淡了些许,贱人,她是不会叫她得逞的!
静园。
楚海将刚查到的密件,呈到了裴景庭的跟前。
“爷,有关于这个裴瑞泽的生平行迹,都详细记载在此处了。”
裴景庭打开从头看下来,裴瑞泽的赌瘾是多年前就沾上的,先前给裴瑞泽还赌债的冤大头是秦氏。
后来谢清晚嫁过来,裴老夫人将掌家权转交给了她,不过短短两年的功夫,谢清晚的嫁妆几乎都赔在了给裴瑞泽还赌债上。
“爷,爱心晚膳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