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义,转头又改了口,说到底,还是因为心里在意了!
“是,爷。”
没一会儿,楚河还未来回禀,便见裴知衍已经沉着脸从卧房大步流星的出来了。
他拢共在卧房内也没待过一刻钟,想来也是没做那种事情。
裴景庭在不自觉中松开了背在身后,紧握着的拳头。
而这时,楚河也回来复命了。
“爷,谢娘子将裴知衍给气走了,但那裴知衍也真不是个东西,又将谢娘子的手给抓伤了,小娘子的肌肤细皮嫩肉的,碰一下都得格外注意,他却如此不知轻重!”
裴景庭蹙眉,“去静园取几盒冰肌膏来。”
这冰肌膏,自然是送来给谢清晚的。
“再去查一查,谢清晚的嫁妆,都是被哪些人给挥霍了。”
楚河不解的挠挠头,“爷,查这个做什么,不教训裴知衍了吗?只要您一声令下,他哪只手碰了谢娘子,属下就将其剁吧剁吧喂狗!”
“不急,且去办吧。”
裴知衍毕竟是宣阳侯的嫡孙,宣阳侯对他有恩情,他不好直接出手。
更何况,若是直接出手,教训只是一时爽,却会坐实谢清晚红杏出墙的罪名,这罪名对于女子而言,可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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