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他是有些不高兴,谢清晚这话,不就是借着由头,在怪他这个做丈夫的不尽责吗?
裴知衍将吴氏给推开,几步走到了谢清晚的跟前。
“夫人这话却是说的不准确了,你有我这个夫君在,我怎会让你没法在家中立足呢?”
说话间,裴知衍又靠近一步,贴着谢清晚的耳畔道:“若是你为昨日的事道歉,好好的求求我,我便替你出面,将你的嫁妆要回来,如何?”
谢清晚捏紧手心,他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她的嫁妆是被他们裴家人给挥霍完的,他倒是在这儿理直气壮的说替她出面,跟施舍似的!
“夫君还是莫要离我太近,否则若是我一个没控制住,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吐了,夫君你可就真的没脸面了。”
昨夜谢清晚吐在他身上,对他的嫌弃,已经让裴知衍恼火了一整夜,如今她竟还敢提,甚至还丝毫不知错!
裴知衍原是想让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娘子自生自灭,但看到她眼尾未干的泪痕,还有右脸的伤痕,终是心软了一下。
“既然二婶婶舍不得用三妹妹的嫁妆来偿还,那夫人用二房的月钱来抵扣也没错,若是二婶婶再不知足闹下去,被祖父知晓了,以祖父的性子,这事儿可就没这么简单解决了。”
吴氏没想到裴知衍会为谢清晚说话,自知再这么闹下去,她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只能气愤的一甩衣袖。
留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裴老夫人一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儿,立时便喜笑颜开,抬手道:“衍儿今日回来的倒是早,怎么样,圣上的封赏可有下来?是官复原职,还是能往上升一升?”
两年前,裴知衍官居左武大夫,虽是武官,但是没有实权的散官,位居正六品。
官虽不是很大,但裴知衍如今毕竟还年轻,以他的本事,裴家很有信心,将来他能够位列三公。
更何况,两年前裴知衍是奉了皇命前去赣南剿匪,九死一生,如今活着回来了,也是功臣,该要论功行赏,怎么说这官位也该往上升一升。
但这都已经快过去三日了,洪宗帝也没开这个口,倒是叫裴老夫人有些着急了。
“祖母莫急,近来圣上龙体欠安,便是连科举之后的琼林宴,都往后推迟了三日,该来的总是会来,咱们只需耐心等待便是。”
原来是因为洪宗帝龙体欠安,裴老夫人这才松了口气,笑道:“衍儿,咱们裴家,便属你最是争气了,你又是我唯一的嫡孙,你父亲过世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