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咱们老祖宗正看着呢!”
“你们要在老祖宗的面前怯战后退吗?!”
“你们对得起老祖宗的注视吗!”
似乎是过于的虔诚,让他连自己都给欺骗了去,这一番话他竟然是越说越大说,越说越高亢,到了最后,已经是到了振聋发聩的地步。
而和溃败的颓废士气一样。
自信,也能传染。
刚刚才萌生退意,在接连后退的众人,此时纷纷精神一震……
“对啊……老祖宗还注视着咱们呢!”
“有老祖宗的注视,咱们还怕什么!”
“区区几个凡人,也配在老祖宗面前嚣张?!”
“就是,一个凡夫俗子找来的帮手,又能如何……!!!”
人群,再一次沸腾。
再一次喧嚣,嘈杂。
可就在这时。
“咔咔……咔咔!”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竟然是冰兰,在拔剑出鞘。
完全没有名剑出鞘的轻快和锐利,冰兰拔剑,仿佛是在将一柄锈蚀已久,腐败痕迹斑驳的武器勉强从同样锈迹斑斑的容器里强行抽出一般。
那种锈迹交错,将两者融为一体的感觉,光是听声音就能感受得入木三分。
见此情形,那边的嘲笑声更甚了。
“哈哈,连剑都腐蚀了?”
“一名战士,连剑都保养不好,真是可笑!”
“我就知道,这群人只是有些唬人罢了!”
“花里胡哨,结果连把像样的剑都没有!”
“可笑!”
对敌人的讥讽和嘲笑,能增加他们那可笑的勇气。
是抱团弱者们最擅长的行径。
只有距离冰兰最近的陈铭,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是一股浓郁到让他差点昏厥过去的血腥气息。筆趣庫
不是单纯的,生理上的反胃,在刺激着陈铭。
是一种来自精神上的威压!
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伴随着那淡淡的血腥气味,直冲陈铭的天灵盖!
这一刹,一个莫名出现的念头,豁然闯入他的大脑。
冰兰的剑,并没有锈蚀……而是被早已经风干多年,干涸后凝结成块的血液,凝固住了。
而那浇筑了整把长剑的厚重血液,那带给陈铭直击天灵盖的危险气息的血液……
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