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气急败坏外加不想承认事实,只看他这种状态就知道明白这櫑剑具是真品并且极为罕见,无论在何种交易下都是会卖出极高的价格,如果上拍的话恐怕拍出的价格都能达到绝对的天价。
之所以会这么说,那是因为櫑剑具的极难保存,这种东西在典籍中虽有记载,但一直以来连图像都很少有人见到,只是文字资料而已,也难怪他们会认不出来。
櫑剑具,是为古剑名,柄上有蓓蕾形玉饰,《汉书·隽不疑传》有云:不疑冠进贤冠,带櫑具剑,应劭曰:櫑具,木櫑首之剑,櫑落壮大也。
而且不同于青铜剑,櫑剑具一般是铁制打造,在保存上就达到了极难,剑鞘与剑柄又都是竹制,近两千年的历史下来,又是被埋在地下,能出得一个残品便是很难得,更别说何冲面前这柄全品,保存相当完好,几乎连点磕碰都没有。
国外博物馆的那件櫑剑具如果放到拍卖上的话都可以拍到上亿的价格,实在是因为这东西在这之前只此一件,而此时何冲手里又多了一件,如果上拍就不是十亿八亿那么简单了。
要知道一件残品与全品的价格差距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也难怪傅阳途宁可不要这张老脸,也要伸手去抢回来。
“你干嘛?”何冲的手当然比他要快,一把抄在手里,直接丢给身旁的薛平谷,冷笑道,“合同都签了,还想强抢吗?”
“我不承认这份合同!”傅阳途气急败坏的吼道,“这种合同不具有任何的法律效应!”
“简直玩笑,白纸黑字写在上面,你的名也签了,手印也按了,现在告诉我不承认?”何冲嗤笑道,“刚才转钱给你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不承认?”
“我不管!”傅阳途已经完全不要他那张老脸了,“总之这件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
话音一落,傅阳途便和那市井的泼妇一样,张牙舞爪的朝着薛平谷又扑了过去。
无论是何冲也好薛平谷也好,那可都是天级的高手,如果被这个家伙扑倒,那可真是丢大人了。
甚至薛平谷都没有动,只是内力外放便让这家伙仰头跌倒。
傅阳途还不肯作罢,站起来又想冲上来,却发现何冲不知何时站到了他面前,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别给你脸不要脸!”何冲冷声道,“赶紧去报社登报道歉!”
“你在做梦!”傅阳途大吼,“我不承认刚才的结果,我也不会承认这份交易合同,马上把东西还给我,马上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