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
她之前一直不肯承认,刚刚吃了那么大的亏,现在还有把柄在厉晓宁的手里,她终于清醒了。
“扑通”一声,她跪下了,“厉晓宁,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是不是?我把恒远给你,只要你放我出去,我立码签股权转让协议,我都给你。”
“已经是我的了。”他让人买下了恒远所有的散股,再连夜公关了几个持股人,收购了那几个人恒远的股份,现在他手上的股份合起来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五十一,超过楚思婧了。
其中有一个把股份转给他的人还是楚思婧的父亲。
她父亲不敢不转给他,只为他拿出了她父亲的一些犯罪记录。
想要公关一个人很简单。
只为,这世上的人大抵都有贪念。
而为了那个所谓的贪念,就没有不犯错误的。wwω.ЪiqíΚù.ИěT
把那些错误拿出来说事,一切就都水道渠成了。
楚家也没亏,他买下恒远给的是市面上的市值,而没有趁火打劫。
楚思婧的错,与她的父母无关。
谁的错谁自己买单。
所以,她父亲昨晚就签了字,转让了股份。
所以,今天恒远的高层任免就全都变了。
厉晓宁从来都是,要么不做,要做就是雷厉风行。
他只用了一个晚上,就拿走了属于楚思婧的一切。
可以得罪他,但是不能得罪他的人。
他的人,就是郁色,就是他所有的亲人。
他这个人,可以不管不顾自己,但是自己的亲,除了自己谁也不可以欺负。
绝对的护犊子。
推开监室的门,“哗啦”一下,差点撞上在门偷听的厉晓克。
这真不怪厉晓克,实在是厉晓宁一直就在监室的门前。
所差的不过是开一扇门的时间。
都不需要脚步声,就可以开门。
厉晓克尴尬的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听小哥哥的墙角。
“那啥……那个啥……”厉晓克挠挠头,实在是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最后一急的道:“那个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厉晓宁也不看厉晓克。
这让厉晓克稍稍的淡定了些。
也少了被抓现形的尴尬。
随着厉晓宁离开,“哥,我们现在去哪?”
“回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