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秋待在山洞中,在洞外设置了一个简单的小小的报警阵法。
这个法阵,倒是并不复杂,也没有太多的功能作用。
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有人进来的时候起到一个预警作用。
她对于自己为什么会设置法阵这件事,倒是没有太多的印象。
不过这也没有关系。
反正没有了记忆,会什么不会什么,那都是可以解释的。
比如说她的剑法,身体本能记忆还在。
就是自己记不住了,身体也是能够记住的。
所以宁清秋只要拿起炼心剑,其实都是有一种血脉相连的熟悉感。
对于几个小小阵法的信手拈来,宁清秋把这归功于自己的博学多才。
不过更多的复杂阵法她也不会。
而且,对于阵道一途,她并没有太多的基础知识。
就像是只会几个简单的阵法一样。
这样的情形,无疑是很奇怪的。
但是宁清秋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打探。
她选择守株待兔。
这个株就是她自己在,这个兔子......
就是她失去的记忆了。
......
司空摘星在空中惨烈的嚎叫了——
大概有几炷香的时间吧。
就是个话唠,自己也是支撑不住了。
他一直在搭话,可惜七夜和明远,没有一个人搭理他的。
司空摘星觉着,自己的人生,就是这么急转直下,成为了一个悲剧。
好歹也是神偷门的第三百三十三代掌门人,号称是无所不盗的欺天大盗,如此拉风的名声,就这么——
完全的毁了。
“......唉,我说,这位高手,你好歹报下你的名字吧?我司空摘星,可不是输给无名之辈的人!”
司空并不是闲着无聊找话说。
他是有目的的。
森罗刀,他认出来了。
也知道对方就是那个鬼刀七夜,暗夜楼十二夜里面的第七夜。
但是——
不可能每个人都有他这么厉害。
司空敢拍着胸脯打赌,七夜才是十二夜里面最最深藏不露的那个人。
其他的十二夜,除他之外的十一个人,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