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他敢把咱们都杀了!”
张老爷嗤笑摇头:“借他俩胆儿,除非他不打算在南国混了!”
“你是真不打算在南国混了啊?”
刘府,得知消息的马邦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大哥,你这一杀,咱们可是把全南国的乡绅都得罪了,以后谁卖咱们粮食?谁给咱们武器?若是咱们扩大地盘,乡绅们煽动百姓造反,咱们怎么还怎么统治他们?大哥啊大哥,咱们的钱是多,可坐吃山空啊!我们的队伍,以后是要靠乡绅们来养活的!”
陆恒在院中正在练武,他步如趟泥,起、落、摆、扣,脚踏八方,身形飘逸不定,马邦德根本捕捉不到他的真身在哪儿,前一秒他还面对马邦德,但下一刻人就已和他背靠背贴着了。等马邦德再转身,陆恒却到了他侧面,掌如刀削,竖掌向他劈来。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爆炸,吓得马邦德一个激灵顿时闭口不语。
紧接着陆恒的掌刀已到了他的鼻尖,马邦德只觉鼻尖位置如针扎般难受,浑身汗毛都炸开了,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心砰砰跳了起来。
千金难买一声响!
功夫练到了明劲阶层,浑身劲气练成一个整体,贯彻全身。
这一声响,并非骨骼关节的响声,也并非拳打在空气中的音爆,而是劲气运转到了极致,瞬间爆发开来的炸响!
这一掌要是打到人,血肉撕裂,骨骼折断,只是等闲。而马邦德刚才觉察到鼻尖如被针扎,就是因为受到劲气的余波震荡,造成的结果。
看着面色苍白的马邦德,陆恒笑了笑,收起拳势。
“怎么?这就怕了?”陆恒边往屋里走边道,“老马,我当县长,你告诉我做县长最重要的就是要忍耐。我现在要做大帅了,我问你,做大帅最重要的是什么?”
马邦德缓过神来,追上去道:“权衡!做大帅不是想杀谁就杀谁,那是屠夫、恶魔,不得民心,迟早败亡。大哥,曹瑛就是先例,咱们可不能重蹈覆辙啊!”
“权衡?”陆恒坐下来,端起茶抿了口,呵呵笑了起来。“你的话,我只能反着听。”
“为什么呀大哥?”马邦德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