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圣贤,岂能无过。”
“此次虽有纰漏,但静安你已经做得很好。”
“儒家当中能够比得上你的,没有几人。”
“只是墨翟那个老家伙,收了一个好徒弟,非常人可比量。”
王静安并没有不服气,就算是有也在幼年的时候,被韩审言给磨得差不多了。
即使是现在他被韩审言给压的不能说是体无完肤吧,也显得有些资质平庸。
但他依旧没有任何的怨言,而是仔细思考自己此行当中的种种不足。
看到弟子陷入沉思当中,夫子很满意。
他的沉稳已经比过大部分人,只是和墨家的那个妖孽相比,稍显不如罢了。
“既然此时已经结束,就先回去再说。”
墨翟拎着韩审言的后脖衣领,夫子用灵气带着王静安。
直接返回到儒家当中。
一路上韩审言都在控诉墨翟的行为。
看看人家的夫子是怎么对待自己弟子的,你再看看你。m.bīQikμ.ИěΤ
同样是师傅,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墨翟不想多说,只是扔给韩审言一个介子须弥。
看到里边满满的各种材料,韩审言这才放过自己师傅。
酒足饭饱之后。
韩审言毫无形象的躺在一边。
“说说吧,还有何事?以你的性格可不会为了这件事,就将我们师徒二人邀请来。”
另一边的墨翟悠闲的和夫子喝着茶点。
“为何就不能只此一件?”
另一边的夫子坐在墨翟对面,二人品着茶。
剩下王静安一个人在收拾他们晚膳留下来的痕迹。
“无其他事情,就不会没有仆人伺候了。”
“还是瞒不过。”
夫子轻轻的叹息着。
“此事说来话长,此事与静安有关。”
听到夫子的话,韩审言将目光看向此处。
怎么聊着聊着还聊到了王静安的身上。
“出了什么事情?”
“吾儒家修为到达一定境界后,需入世走动。”
“虽不需进入朝堂之中,但也体会民间疾苦。”
“此行是为了寻找自己治世之念。”
“那就让他直接去,还怕有人将你弟子杀了?”
“有谁敢在你们儒家的地盘动手,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