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月时间,不光是留给夜瞳,也是留给自己的。
夜瞳打开铁棺,踏入棺中,缓缓躺下。在鲜血浸没面容的时候,似是响起一声幽幽叹息。
秦陆,帝都。
郊外的一座幽静庄园中,一位老者正坐在石上,凭溪垂钓。长长的钓线随着溪水流动不断飘荡,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梢,斑斑驳驳地洒在水面上。溪中几尾小鱼在灵动地来回穿梭,偶尔会碰一下鱼饵,却不会轻易下嘴。
老人双眼微眯,似睡似醒,正徜徉于山水之间,忽听啪的一声,钓线断成了两截,一缕黑气沿着断线而上,缠绕钓杆,直扑老人。
老人双眼这才睁开,钓杆上火焰一闪,已将黑气包住,不断燃烧。火焰虽烈,可是那一缕黑气却是格外顽强,烧了许久,才尽数化了。
这一次,老人终于坐直身体,双眼微眯,自语道:“竟然是他亲自出手,难道那个人比想的还重要?”
“您老今天可有渔获?”
老人头也不回,道:“你不在朝中理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天下多少大事,可还不到疏落荒废的时候。”
站在老人身后的赫然是皓帝。此刻他一身布衣,气势收敛,就如普通农夫,丝毫看不出是大秦帝国至高无上的存在。他随意立着,不去计较老人由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他,也不计较老人近乎训诫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