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强得太多了。
舰身上那交叉的染血双剑,令蒂格也为之沉默,并向道尔看了一眼,意味复杂。
那是议会直属的部队,居然直接作为增援力量登场,难道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道尔在议会中有特殊关系,又或者狼人们要有什么大动作?
疑惑之际,新增援的部队已经冲入白城!
这些战士实力高出第一批部队,装备也远远好过普通的永夜精锐,他们刚刚登场,就给白城守军带来了更加惨重伤亡。
两名佣兵正躲在废墟后射击,突然间胸口处突出两道剑锋!他们低头看着伤处,勉强伸手抓住剑锋时,整个人已经被挑起,甩到了街口当中。
两名全身重甲的黑暗战士大步走出,他们右手长剑,左手原力枪,来到还在痛苦挣扎的佣兵身前,正要补上一枪,忽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年轻人,手持长剑,信步走来。
在这血与火交织的战场上,这个年轻人就如在自家庭院中一样从容,横飞的流弹和弹片好象都在远远地躲着他。他只走了一步,就到了两名重甲战士面前,手中长剑似乎动了动,随即转身远去。
重甲战士呆立原处,连思维都停留在这一刻,随后庞大的身体轰然倒下。直到失去意识的最后时刻,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伤在何处,甚至有没有受伤。
不过他们记住了这个年轻人,也想起了他的名字,赵君度。
远处楼顶,千夜在瞄准镜的十字星中看到了这一幕,准星在赵君度的后心处稍稍停留。
赵君度已有所感,头也不回,只是挥了挥手,算作示意。
千夜微微一笑,准星挪动,套在了一个血族爵士的眉心。下一刻,这名血爵士的头颅突然爆开,无头的尸体还僵立着,不肯倒下。而千夜的目标,早就换成了一名狼人男爵。
另一片战区中,宋子宁立在一座半塌小楼的二层,身边围着几名暗火军官,正在听他吩咐,准备重新布置防线。此刻宋子宁的战甲上已满是血渍和泥土,就连头发都烧焦了小半,左手手背上有一处醒目伤口。
宋子宁随口吩咐,底下军官们拼命地记着。七少对防线的简单调整,效果往往是立竿见影。好多次原本以为守不住的进攻,就这样在新防线前碰得头破血流,无功而返。
说到一半,宋子宁忽然住口,向着赵君度的方向望了一眼,叹道:“这就开始出手了吗?”
“七少,怎么回事?”底下军官一头雾水。
宋子宁打起精神,说:“没什么。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