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以将军实力,不足为惧,但若带我,等赢胜知晓,定能识破将军之计,亦必派重兵追赶,届时你我皆走不得。”
刘驰分析的分毫不差,初阳也知道要是带着刘驰的话,其中就会有非常大的风险,可为人臣子的,君王有难却不顾,与奸佞有何区别!
初阳便假装成竹在胸,想先给刘驰吃个定心丸,便善意的谎言道:“陛下勿忧,此中利弊,臣自知之,便早安排人手在外接应。”
“我年纪虽有,却颇有城府,近来观赢胜为人,却不似暴戾昏庸之辈,料将军今夜一面之缘,也能洞悉一二。为天下人心,为汉国民意,将军走后,赢胜便决不能以此为由向我问罪,将军勿须担忧。”筆趣庫
“陛下!”初阳再度抱拳跪地想继续请求。
“大胆方捷!”刘驰见后顿时将那张稚嫩的小脸一板,拿出了身上并未被磨灭的帝王之气,口语中也充满不悦。
见刘驰做怒,初阳只能打起感情牌道:“臣妻熏,乃陛下姑母,她于家中对陛下之思念,如旱苗盼甘露,尤其得晓陛下身置虎狼之穴,整日更是以泪灌面,如今还请陛下成全一二,与我往家中探望,便只一眼,也是极好!”
刘驰清楚这是初阳使的疏不间亲之计,所以他肯定不会上当,可既然言语不听,刘驰心头盘算少许便提起严肃的语气道:“汝可知我是何人?”
“陛下乃我大汉天子也!”
“好!朕便以大汉天子身份,向汝下最后一旨!”
“万岁,万岁,万万岁。”听闻刘驰终于肯以天子自称,初阳喜悦之下赶紧跪地。
“朕命方捷在三日内动身往乔州,期间不允带除秦兵外任何人!若是违背,便是忤逆,往后更不再是我汉朝子民,与朕也再无瓜葛!”
“陛下!”初阳眼中含泪。
“汝要抗旨不成?”刘驰倒负手将双眼一眯冷声质问。
“臣,遵旨!”初阳眼中的泪水随着扣头的那一刻一同落在了地上。
看着头紧紧贴在地上哭泣的初阳,刘驰眼中清泪低落但没有出声,径直转身往前而去,走出不远擦干了泪痕,叫过在前方等待的两个宦官回了自己寝宫,从降下最后一道圣谕开始,刘驰的余生便再也没跟初阳说过一句话。
初阳起身目中毫无光彩,看着刘驰渐行渐远的背影深深作揖,口中念道:“臣,恭送陛下,祝陛下万福、康泰......”m.bīQikμ.ИěΤ
回了厅殿继续吃喝,为了计划得以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