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贼刘冲、刘信不满校帝将二人流放,现借校帝驾崩一事举兵谋反,刘信从伥州带叛军南下与刘冲合并夺了莨州,现正在伥州府城外叫战,还请陛下早派人镇压,以绝后患。”逃出城外来皇宫求援的伥州别驾周谦,在殿堂上哭求。
“何人与朕讨逆!”等周谦说完,刘槐一巴掌拍在了龙书案上,因怒致使冠上一十二条冕旒摇摆不止。
底下文武议论纷纷,有武将正待站出请命镇压叛乱,初阳突然上前一步扶揖礼拜,说道:“校帝早将二人爵位削去,并差御林军将其全家押送至原封地,到后也只给三五奴仆,年俸区区数十两,让二人有心叛乱也无钱财购置兵马、粮草、兵刃,而莨州、伥州各有五千人马,他二人又非勇武将领,有何本事在夺得莨州后还能虎视伥州?我观别驾尚有隐情未报吧!”
说完后初阳双眼一瞪,一双眸中似有尖刀利刃,直把周谦看的脊背发寒。
经这话刘槐才反应过来,跟着初阳一起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周谦,满朝文武亦是如此。
周谦眼中闪过一丝惶恐,愣了片刻后慌忙跪地扣头道:“陛下明鉴,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刘槐不发话看向初阳,初阳点了点头冲周谦轻轻一抱拳笑道:“周别驾一身锦袍好生华丽。”
周谦只是冲初阳作了个揖,尴尬一笑没敢答话。
“既然所言无需,冒昧请问周别驾,可是武将出身?”
“微臣只懂笔墨,不懂刀剑。”
“既然并非武将,那刘信、刘冲带大军围城,你是凭何本领冲出重围来向陛下求援?!”初阳突然将嗓门提大怒声叱问。
周谦被吓得一抖,口齿不清道:“是......是州内武将余亭拼死,才将我送出。”
“既然余亭有本领杀出重围,为何还要冒着被截杀风险,用你这无用之徒!难道他就不怕求救之信,送不出来?!”wwω.ЪiqíΚù.ИěT
“这......只因我有恩于他,所以他才......”周谦额头上汗水已经不断滴下。
“哼哼,从叛军中逃命而出,又非勇士,衣衫却华丽非常,莫说血迹,便是尘土也不见有......周谦!你好大胆!竟敢诓骗陛下与满朝文武!该当何罪!”初阳说着突然大吼一声,不光周谦,就连殿上一旁的文臣都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
“陛下!微臣所言......”周谦急忙跪地叩头,可貌似还是不想承认。
刘槐又看向初阳,初阳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