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道:“这一套该如何处置?”
“先放着吧,等回来后再说。”侍卫偷眼往后观瞧了一下,嘴上微微一笑,一切都在按照方将军的计划进行。m.bīQikμ.ИěΤ
所谓要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人,程原也真按照初阳的交代办事,在西、南、北三门城防加派了人手,只留了东门几个兵丁,其余城内无论大小文武都聚集在了县令府外。
虽然城内兵力除去城防外只有不足一万,但这万人聚集的画面也足够让人震颤了,围绕着县令府附近的三条街道都被堵的水泄不通,因为都穿着白衣扎白头的关系,从远处看去皆是一片白花!
街道上吹鼓手吹奏着那让人心悲的乐曲,外面一众不知实情的将士都落下了泪水。
听着哀乐响起,牢房中被留下的两名狱卒也开始斟饮了起来,两碗酒水下肚之后,两人便觉得晕乎了起来,狱卒甲已经开始口齿不清了,他大着舌头问道:“怎么今天这酒......不对劲啊......才两碗就上头了。”
“你......不懂了吧,好酒劲儿......都大!”狱卒乙打着酒嗝说道。
“你说的对......好酒都......”狱卒甲睁着迷糊的双眼,点了点头,一句话还没说完便一头栽倒在了桌上。
“你酒量不行啊!”狱卒乙吃吃的笑了一句,话刚说完,也跟着一头倒在了地上,随即两人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两人晕倒可不是因为酒劲太凶的缘故,他们却不知道,这酒其实是被程原下过蒙汗药的!
本来还在一旁害怕的王五看两个狱卒竟然醉倒了,心中大喜过望:这怎么说的,老天爷饿不死瞎家巧儿,这是老天爷疼呵我!
随即探手去够挂在狱卒腰间的钥匙,因为狱卒喝酒的地方就在王五牢房旁边,所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钥匙拿到了手。
刚开始还在心中暗骂那个要处死自己的侍卫,现在想想还真应该感谢他,要不是他闲着没事把桌椅搬到这边,自己都拿不到钥匙!
想到这王五突然一激灵,对啊!这也太容易了吧!难道说这是他们做的扣,要引我上钩?
不愧是常年跟在军营中混迹的人,即便只是一个侍从,也有几分脑子,竟然联想到了这是计!
攥着手里一大串钥匙,王五在心里分析道:刚开始两人为了泄愤就合计要杀我,但不论如何,名不正言不顺之下,他们也不敢妄自行刑,难道就是为了做个扣好引我越狱,正好给了个能杀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