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不言实力强弱与否,即便是个毫无功法可言的匪贼,你要上前拿他,倘若他手中持有刀剑,你说他会不会跟你反抗?”
观泰恨恨的说道:“会!”
“一个皮毛武功都不会的匹夫都敢跟你玩命,竟然还敢扬言励志要拿近天下盗匪?”初阳冷哼一声说道。
初阳近乎癫狂一般从马扎上站了起来,一脚将身后的马扎踢开,然后以上至下指着坐着的观泰大笑道:“此等贪生怕死,生平注定碌碌无为之辈,竟敢扬言要扫清天下,保百姓安康?哈哈哈哈,简直不自量力!”
听着初阳的嘲讽,观泰腮帮子紧鼓着,一口牙咬得嘎嘣嘎嘣直响,简直快咬碎了!
这时初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改之前的癫狂,像是在劝导观泰回头是岸似的说道:“兄弟,改职吧,贼曹、督盗贼等凶险职位属实不适合你。我观主簿、主记、功曹等职与你更为相称,既不用受风吹雨打,又不用顾性命之危而担惊受怕,而且还能辅佐你父,何乐而不为?”
观泰越往后听越受不了,两手紧紧攥着拳头,指关节处竟然全部惨白。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初阳转回了身不再去看观泰,他要给观泰点时间去考虑清楚这其中的厉害,虽然初阳用的是激将法,但话语中的道理也确实属实,如果真的害怕的话,那就真的没必要再继续习武了。
如果克服不了这一难关,任你再怎么修行,也只能是止步不前这一种结果。
与其在武学道路上一辈子碌碌无为,还不如尽早收手,早些改行做点别的,以免在此道路上浪费更多的精力与时间。
刚刚转回身的初阳看到厅门旁站着文颜诺,原来刚才文颜诺是想初阳已经在院里连讲带演的这么长时间了,这么长时间的不休息一定口干舌燥,就想回屋去给初阳端杯茶出来给他润润嗓子。
可谁知文颜诺刚回屋倒上茶还不等往外端,就听到了院内的争吵声,茶也顾不上端了,就飞跑了出来,她就生怕初阳跟观泰打了起来。
要是放在平常,文颜诺并不见得会这么激动,因为经过今下午初阳对武学阶级的讲解后,她心知肚明十个观泰捆一起也不见得能伤得到初阳分毫。
可今时不同往昔,初阳现在是有伤在身的,文颜诺怕的是观泰把初阳伤着。
可等到文颜诺火急火燎的跑到门口的时候,正听到初阳对观泰的嘲讽,初阳的一举一动文颜诺全都看在了眼里,心中对初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