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奇心太重,太想知道事件的原委了,先不说答应,别一棍子呼死,最起码也先听听初阳有什么要求再说。
文颜诺皱了下眉,对初阳问道:“什么条件?”问的同时手里抓着坐着的马扎,只要初阳口出不逊,她就上去一马扎把初阳送走......
“我与你道明之后,不得讲与他人得知,若违此言,天人共戮!若何?”初阳神态非常严厉,完全不容得反驳的样子。wwω.ЪiqíΚù.ИěT
文颜诺也被初阳的正颜厉色吓了一跳,自知这事小不了,也不做作,就对初阳誓言道:“此事若有三人知,我愿受万箭穿心、千刀万剐之罪!”
初阳看出了文颜诺的认真,微微一笑打破了这严肃的画面,对文颜诺说道:“我从头跟你讲起。”
文颜诺也不出声,在马扎上正襟危坐,竖起耳朵聆听初阳的故事。ъΙQǐkU.йEτ
“第一,我在台上先提十九年前之事,是为了引起民愤,是为了让大家更清楚的记起郑瑞的罪孽!哪怕是你这般对郑瑞恨之入骨的二十二人之一,我也要再在那恨上添一把火!让他们觉得处之而后快,所以杀了这个人人都盼他死的人,自己就不用背官司了。退一万步说,哪怕真的因为杀人而坐了公堂,哼哼,届时就算我自己答应,这长马镇无数的百姓也不答应!所以府衙办事之前,一定会掂量掂量该不该抓我,或者说敢不敢抓我!再怎么说,他们也绝不敢引起民愤!”初阳眯着眼睛看着门外,对文颜诺慢慢道出了事情的由来。
文颜诺从倾听开始,也慢慢从平静转为了惊讶,她忍不住开口提道:“不说你杀的是什么人,别忘了还有我爹呢。”
初阳以非常瞧不起的眼神,看了文颜诺一眼继续说道:“如果说府衙有关系,所以不用怕?这他吗是放屁呢!不说别的,先说你父亲仲德,他是县令不假,但他为人太过正直,你敢担保他不会秉公办理?!所以万全之策只能使心计,抓民心!”
文颜诺想反驳,可就是不知道找何种理由开口回怼,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初阳说的是对的,父亲的官做的太真、太直,不管出于什么理由,犯法就是犯法!
文颜诺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避开这个话题,对初阳问道:“可这跟大笑有什么关系?”
正要继续说的初阳被文颜诺打断了,有些不耐烦的答道:“听我说完,你自然知晓!”
文颜诺见初阳有些不愿意,自知是因为自己无礼打断他人说话,也不敢吭声,只能轻轻嗯了一声,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