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竟巧妙的随长枪的出击融为了一体,整体就好似那蛟龙翻滚浮滕,倒海翻江一般!竟让我分不清是枪在带动人,还是人在舞动枪!”
初阳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方仲德。
初阳连忙走上前去,鞠了一躬说道:“大人早安。小人早起,因不想浪费这良好的清晨时分,所以在此修习枪法。不想动作过大,吵到大人作息,望大人恕罪。”
仲德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唉!公子不必见外,自我为官以来,早已习惯卯时起身,安有吵闹之说?”
仲德还是一样的相貌祥和,面带微笑。
既然人家仲德都这样说了,那初阳要是再说什么,那就是做作了。初阳便收起长枪,跟仲德走向了前厅去了。
院子里因为刚才初阳练枪,而带起的强风也已经落定,刚才初阳武枪的地方,四周都布满了树叶,树叶分布的形状,就像水中的漩涡一般,向四周旋转分散开来!
初阳练功所在的院子铺满了砖块,而刚才练功的脚下,成直径为圆九尺左右,已经凹陷了下去!那感觉就像是被巨人用圆圆的大铁球,狠狠的砸过一般,而砖块也早已经彻底粉碎,成为了没有任何作用的砖渣!
就在此刻,一根寸长,呈灰色并沾满血迹的羽毛,缓缓的飘落了下来。
用过早饭以后,初阳跟仲德坐在一起闲聊着。
本来两人是在聊着整片东界大陆的各种琐事,初阳突然打断了两人的话语,问起了即将到来的国战的事情。
这个问题来的很突然,仲德没有办法给初阳做出解答。
要知道,初阳可是刚从天断山内部出到外界,才不过一日之久而已,这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的,这叫仲德怎么说?
平常的小事情就够说的了,像国战这种大事更是事项繁多。
像什么国战调用兵力的问题了,什么地界守护攻防,怎么出阵对抗,胜了该怎么安顿百姓与兵将,败了该怎么安然撤退等等等等。
国战这种问题就像是莲藕丝,牵扯不断,又像马蜂窝的孔洞一般,多的数不胜数,就算说上三天三夜也不带重样的,这叫仲德怎么回答?
想不出该怎么说才行之下,仲德只好头昏脑涨的对初阳说道:“公子这个问题,可真是难倒我了,我只能说国战这种事,胜了举国欢庆,败了国灭人死!”m.bīQikμ.ИěΤ
话粗理不粗,那确实是国战的真谛。
“大体就是这样了,详细的我真的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