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请来,到了后,落了坐,喝了茶才开口说的话。可苏久秋这些人不一样,说句难听的话,过了时候,崔山鹰不待见!
“不招待?哈哈!”苏久秋笑着打量着崔山鹰反问:“你这话是挡我,还是怕我?我苏久秋还就不信,来两广,还有地方能不招待我的!”
崔山鹰看着他,同样笑着道:“不是挡,也不是怕,是你的话不中听,在下不待见。今天,这金楼还就不招待了!是您自己请呢,还是我请你们出去呢?”
你不说老崔家威风吗,那好,老崔家还就威风威风了!
“在场各位可都看着了!”苏久秋眼睛朝金楼四周环视了一眼,似笑非笑道!
崔山鹰点头:“看着好,人的脸,树的皮,今儿这我崔山鹰说了算!”
“真要赶我走?”
“不是赶,我说的是‘请’!”崔山鹰无所谓的回道。
赶和请是两个意思,但这个‘请’不是请你进来,而是请你出去!
苏久秋看着崔山鹰,他来之前,也对北边这位年轻人,有过些了解,传言并不像现在这么霸道。
“那就‘请’吧!”苏久秋笑着道。
崔山鹰朝对方拱了拱手,抱拳说:“请!”
“请!”
两人朝旁边走了两步,移到场中,周围的人也纷纷让出地方来,既然对方不走,那只有崔山鹰把人家‘请’走了。
自古有‘请神容易送神难’的话,可这位并不是崔山鹰请来的,那也就谈不上送不送了!
到了场上,没等崔山鹰动手,苏久秋纵身就是一记鞭腿,也没管这脚踢没踢中,拧腰转身空中朝着崔山鹰脑袋上,就是个后蹬,两下功夫,就能见到对方身上的东西。
崔山鹰眉头皱了皱,脚尖一蹬地,人就蹿了出去,缩身叟下,人像是整个矮了一半。筆趣庫
苏久秋落地,崔山鹰正好转过身来,两人之间调换了个个,苏久秋站到了刚才崔山鹰的位子上,崔山鹰站到了苏久秋那。
“难怪这么嚣张呢,原来身上还真有两下子!”苏久秋似笑非笑着说。
崔山鹰平淡开口:“彼此彼此,我说这大好的天,怎么阵阵寒,原来今天是恶客登门!”
“南边收徒,就要守南边收徒的规矩,我苏久秋虽然不是什么登高望重之辈,却也从来没叫人敢小瞧过,被人称作恶客,今天还是头一回。”苏久秋笑着说。
崔山鹰淡然道:“南边的规矩,北边的规矩,恕在下